陈长青取来纸笔,写下高剑黎三个字,又附了刺杀二字,装进鹰隼脚上的信匣中。
女子穿戴粉色裙装,手放在腰间,挎着个篮子,款款而来。
女子答复:“方才十六。”
说者偶然,听者成心,掌事的冷静记下了王越对陈长青的称呼,心中波澜起伏,这何止是大鱼,的确就是钓上了一条蛟龙!
只见船上满是穿戴清冷的美人,齐刷刷的站了两排,看到陈长青几人后,齐刷刷下拜施礼,齐声喊道:“官人内里请!”
陈长青踹了他一脚,他才反应过来,问道:“如何了,哥?”
内心策画着,等回了西晋,他必然也要开一个如许的花船,西晋城的漓江但是穿城而过的,结果必定比这好。
青儿款款回到陈长青身畔,为陈长青斟满酒酒。
紫姬脚尖踮起,旋至陈长青面前。
探听了才晓得,这是镇上某位有钱的富商的手笔,船上只接待一些达官权贵,性子与青楼无二。
如葱般的手指悄悄勾起殿下的脸颊,却被陈长青一把抓住,全然没了之前的放浪神采。
花船的掌事惶恐失措的跑出去,跪倒在陈长青面前,颤声道:“小人渎职,让公子吃惊了,还望公子恕罪。”
转头看向窗外,微微眯眼。
鸾鹊一向没有说话,一丝不苟的为殿下缠着布条。陈长青转头看向她,抬起好着的一根胳膊,伸手在她鼻尖刮了一下,宠溺道:“在花船上碰到了刺客,却也无妨,只是受了点重伤。”
陈长青笑道:“那是得见地一下了。”
陈长青任由鸾鹊为他包扎伤口,看到了站在一旁寒蝉若禁的张鉴,换了副笑容,说道:“张大人,请坐吧。”
掌事笑着拱手,带着本来操琴的肥胖女子和几名舞姬分开,顺手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