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他们溃不成军!
踌躇之际,一道清冷声声响起。
激将之法,在现在,是对都城的鄙视!
这首诗一出,再次将那七国使臣击退的说不出来!
阿诗雅目光垂垂凌冽!
“以活报酬靶,你们西凉国,行事当真不敢恭维!”
她朝着梁帝行了个礼,接着道:“我记得,这国文赛一共是三轮,现在才比两轮,就论功行赏,太急了些吧!”
“好啊!”
她低垂头颅,视野转了一圈,终究逗留在高台之上的祈宁公主身上,下巴一努。
此话一出,群臣刹时抗议。
“出色!”
她眼神更冷,阿诗雅却毫不在乎:“要想成绩大事,自要有些舍弃,这很普通!”
见他承诺,阿诗雅眼睛刹时亮了,嘴角一勾,自腰间拿出弓箭来:“比骑射,但,我不与你比!”
胜负已经没有牵挂了!
“朕竟不知,你一个小主子,有如此才调!”
“祈宁公主,你是不想比,还是不敢比?”
现场热血再次被扑灭!
但,阿诗雅这话,实乃有些恶棍了。
“自古天下,强者为尊,本公主听闻你朝的祈宁公主前阵子被封为了皇公主,极有能够便是储君,下任大梁之主,如果连骑射都不会,如何护住燕云十六州的百姓?”
梁帝听后,也是皱了皱眉头。
“那我们如果不该战呢?”江衍眸色一沉。
江衍的才调方才他们都已经有目共睹了。
“说,想要甚么犒赏!”梁帝大喜道。
江衍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阿诗雅的声音打断。
“不可!”
“这第三轮,要不就换上一换,不比文的,我们武斗,如何?”
这般气势,如王者临世!
而那燕云十六州,便是嘉奖。
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阿诗雅,阿诗雅也毫有害怕,回望着他,眼眸带笑地说道:“哪有恶棍之说,本公主也是为燕云十六州的百姓着想。”
战略得逞,阿诗雅眼中的对劲快藏不住了。
几轮以后,江衍创下一首又一首的绝句。
“现在你变动法则,还想靠一轮比赛决定胜负,是否有些恶棍了?”
阿诗雅也悄悄地笑了笑,略显滑头隧道:“大梁人才济济,我等佩服,但一个国度要想安居乐业,光靠嘴皮子工夫可不可。”
江衍闻言,悄悄地撇了撇嘴,这但是中原五千年的文明结晶,如果连这些蛮夷都比不了的话,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了。
可祈宁公主……
此话,虽恶棍,却在理。
他未动分毫,可所做的每一首诗,每一个字都像一个将士普通,千军万马,朝他们奔涌而来。
“天子陛下!”
“可不是,国文赛本就是比文的,哪有临时改法则的事理,依我看,他们就是看比文比不过,输不起!”
乃至未加思考,就要回绝。
正中帽心,不差分毫。
循名誉去,祈宁公主不知何时已经走下了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