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骏慎重地点了点头,道:“去吧!”
朝阳初升,光照银装大地。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陈珍在口中几次念了几句,叹道:“唉・・・・・・天降少将军于吾大凉,真乃社稷之福啊!”
“将主,您尽管叮咛嘞,谁敢不听话,俺去撕了他!”胡硕也摩拳擦掌道。
“承赞兄就担负副伯主,帮手吾措置军务。”张骏笑道。
“主公言之有理。”宋沛三人点头道。
“无妨。”韩璞笑道:“此文书并非是甚么密信,吾料陈参赞也不会胡说。”
“可・・・・・・”陈珍无法道:“会不会急了些?”
“诺!”周同和胡硕领命,策马而去。
“哦?”张骏回身去看,公然有几辆辎严峻车防卫的更周到些。
只见韩璞回身回到桌案后,跪坐下来,才道:“陈参军莫要焦心,老夫也只是遵循大将军的号令行事罢了。”
“在!”周同抱拳道。
他对前面招了招手,半晌,宋沛、索三戒、江宛、周同和胡硕都驱马赶了上来。
“这・・・・・・”陈珍踌躇道:“可有不当?”
“生于深宫当中,善于妇人之手”,这句名言是当年曹操评价汉献帝刘协的,此时被韩璞说出,绝对是诛心之言。
“宋沛、索三戒、江宛。”
“这!”
“你瞧。”韩璞从桌案上的一摞文书里抽出了一张,递给陈珍。
“是啊!”韩璞点头道:“此句如果传播出去,恐怕全天下的有志之士,都将会视少将军为一言之师啊・・・・・・”他又接着道:“老夫将少将军的景象每日一报大将军,大将军也非常欣喜。”
“瘦猴!”张骏道。
陈珍惊道:“少将军的安危・・・・・・”
见陈珍认错,韩璞的态度也和缓下来,沉声道:“大将军的本意,是先以赞画之职让少将军熟谙军中大小事件,同时,也是怕少将军心性不稳,筹算用案牍之劳来磨砺他的心性。遵循普通估计,等少将军措置完那些文书,这仗也该打完了,到时候再让他任职行军督,感受一下军纪,练就铁血心肠。”
说到这,他感慨一声:“可谁又能推测,我们这位小郎君竟然天纵奇才,仅仅一个月便措置完了军中赞画以往三四个月才气完成的文书,老夫又能如何,难不成造假文书去让少将军读?”
“诺!”韩虎镇静领命,全然没有重视到张骏的笑意中含着其他甚么东西・・・・・・
“算啦!”韩璞拉了一个长音,道:“你吾二人也休要在此忧?,时候也该到了,传令全军解缆,日落之前给本将到达广武郡!”
“欺诈幼主,谁敢?”
“少将军,那我呢?”韩虎在一旁急道。
“诺!”三人领命,也回转去了。
“老夫莫非就不怕?”韩璞笑道:“参军几十载春秋,就没有一日未曾怕过。”
韩璞道:“少将军曾对哈承嗣说过一句话,不知陈参军可曾有所耳闻?”
一旁,韩虎驱马靠了过来,伸长了脖子,也在看着舆图。
“别提了。”韩虎朝着前面努了努嘴,道:“瞧见没,那车上除了粮草,就是马蹄铁!”
没有理睬胡硕,张骏直接叮咛道:“雄师一到广武郡,就要立即开端征兵。连吾在内,我们现在有六十三人,还缺四十人的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