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儿明白”
张骏捏了捏拳头,道:“侄儿觉得,汉使所言之和亲,实无诚意,何况凉汉之间,必有一战,如果送了姊姊畴昔,将来见仗,该如何是好?”
张骏踌躇了一下,还是看着叔父的眼睛,诚心道:“侄儿不附和和亲。”
“可······可姊姊的幸运如何办?”张骏喊道:“念奴但是您的女儿,叔父乃当世豪杰,怎能做如此苟延残喘之想!”
“痴儿······”张茂面带畅怀,起家将张骏扶起,道:“吾早就盼着侄儿如此作想,又怎会不允?”
宫室内。
“阿父不必如此伤怀,如果耶耶在天有灵,看到我大凉如此富强,必定也会欣喜的。”张骏欣喜道。
可让人无语的是,穿越前的张骏竟然是个地隧道道的宅男,对政务和军旅之事涓滴不敢兴趣,除了读书骑射就是流连花丛,白白华侈了时候和机遇。这是现在的他毫不能忍的。
穿越前,张骏读史至此,总会感觉说不定是张茂本就不想传位于他,而是有本身生儿子担当家业的筹算。但穿超出来影象融会后张骏才明白,底子就不是这回事。
卧在榻上的大凉国主张茂,视线微动,似是浅睡,又似是深思。
张茂叹道:“和亲能够博得时候,我凉州目前尚有力对抗刘汉,与其丧土失地再送你姐姐和亲,不若争得时候,强大气力,以图将来。”
只见张骏略沉吟半刻,开口答道:“阿父,侄儿畴前读史,是为了知得失。可现现在神州陆沉,寰宇板荡,烽烟四起,各处腥膻,恰是大丈夫操戈抖擞之时,又怎能不闻窗外之事,只顾在一室以内做文章?“
“放屁!”张茂猛地站起,像一头猛虎般吼道:“吾身系张氏两代基业,怎能为了一个女儿就义!这大凉高低百万生灵,是战是和,轮获得你这黄口小儿信口开河!”
张茂点了点头,仿佛思路从追思中走了出来,看着面前已经身高七尺,威武不凡的侄子,心中暗自点头,道:“骏儿,若论诗书经史,你当为西土豪杰;若论弓马技艺,也称得上是神射无双······只是这军政之事,不比写文射箭,容不得半点差池,你可明白?“
张骏还想说些甚么,但是张了张口,却不知该从何提及。只得躬身一礼,退了出来······
“何故见得凉汉必有一战?”
很久,他自言自语道:“未有文景和亲,哪有汉武北伐······给你起名为骏,就是希冀你能做我张家的千里马,至于这些肮脏得肮脏事,就让叔父来替你做吧。”
说罢,张骏俄然起家,一撩前襟,竟跪在张茂榻前,道:“还请阿父成全。”
本身的父亲张寔算是一名有道明君,可却被本身帐下的阎沙、赵仰二人所害。厥后张茂虽给长兄报了仇,捕杀这二人及其翅膀几百人,但对于兄长的早逝,还是让其难以放心。
“吾累了,你退下吧。”张茂扶着软榻坐下,皱眉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