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箭!放箭!”彭元恭怒喊。
守城的兵卒见没法反对,四散奔逃。
“哈哈哈哈哈!”彭元恭笑道:“大将军?甚么大将军?若不是中原板荡,晋室鼎迁,那里轮获得张氏统御凉州?”
宋沛笑道:“少将军放心,金城已下,彭元恭业已授首。”
“哈哈哈哈!”
与此同时,金城以东百里外的一处小山坳里,三万匈奴雄师正在修整。
本来就在张骏走后,韩璞便当即命令,让参军陈珍关照大营,本身和哈承嗣带领一千五百人马去夺金城。守城的金城官兵应当是已经被策反的彭氏人马,远远见到中军的灯号,便仓猝要升起吊桥、封闭城门。
金城内,纵马声、喊杀声不知惊醒了多少还在梦中熟睡的百姓,胆小的站在院中、门后听动静,怯懦的则躲到了床下瑟瑟颤栗。
“放箭!”哈承嗣大喊。
哈承嗣号令军士架起木梯子,很快,两个技艺敏捷的军士就翻墙而入,翻开了大门。哈承嗣带兵突出院中,却不料驱逐他们的是从内院抛射出的一阵箭雨。
韩璞一摆手,弓弩都停了下来。他骑在顿时,俯视着彭元恭,道:“彭将军,投降吧。”
哈承嗣留下一队人马看管城门,策应韩璞入城,本身则带领剩下的骁骑军直奔郡守府。路上接连碰到两队巡城兵卒,全被哈承嗣带人杀散,不一会就冲到了郡守府前。哈承嗣一挥手,部下们绕宅而奔,就将彭元恭的宅邸团团围住。
又道:“如果你肯投降认罪,吾自当押送你回姑臧城。大将军一贯仁厚,念在你为大凉效力多年,且没有变成大祸的份上,说不定会饶你一命。”
金城郡守府固然被围,但却出奇的温馨,黑沉沉的夜色里,统统院门尽皆紧闭,透漏着诡异。
火把高高燃起,韩璞也带兵赶到。他命令让五百人马去领受其他三座城门,并沿路宣读彭元恭的罪行,如有冥顽不灵或趁火打劫者,一概杀无赦。
“且觉得就只要你们会放箭不成!”哈承嗣高喊:“来人,给我放火。”
“内里的人听着,彭三郎已死,金城大营皆降。尔等还不快快出来!”
就如许,索三戒将昨夜的事情重新到尾向张骏回报起来,有的是他亲见,有的也只是传闻。
“哈哈,不急。”呼延寔对劲道:“彭氏自发得得计,吾猜想他是欲让吾麾下人马同那韩璞老儿拼个你死我活,再坐收渔翁之利。可俺偏不让他如愿,再等等吧,让彭韩二人先打起来再说!”
“装潢再美又有何用,还不是被主公一刀取了首级。”宋沛笑道。
刹时,又是一阵箭雨射了出来。
“唉······“索三戒接茬道:”还是俺来讲吧!“
顿时,彭家亲兵纷繁倒地,彭元恭也身中多箭,却仍然矗立不倒。
内院大门已经被彭元恭命人死死抵住,孔殷之间也打不开。哈承嗣命部下将梯子扛了过来,要故伎重施,翻开院门。谁知内院弓手微弱,中军士卒上去一人便被射下一人,连上几人,都是如此。
“呸!”彭元恭状若癫狂,吐出一口血水,惨笑道:“投降?投你奶奶!”
摩毒鹿闻言,也大笑道:“刺史公然奇策!”
张骏止住闲谈,问道:“金城环境如何?”
却说张骏这一觉睡得昏入夜地,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