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澈与沈文君久别相逢,如胶似漆,云雨缠绵,只嫌夜太长久。
芙儿予以奉告后,也退出了院子。
用饭之时,终究听不到拌嘴,再也没有了催生,百口人一片调和。
芙儿抓过听筒,嗯嗯两声,结束了才对宋澈说:“姑爷,州府的贺大人与许都头正在府外,说是特地来登门拜访您,您见不见?”
“还是与本来一样,十两银子一把火器,你能打多少我要多少。你一个月如果能给我打出一百把,那从第一百零一把开端我按二十两人为算给你!”
王铁匠捧着金元宝,与自家兄弟乐呵:“嘿!我却感觉这锭金元宝,比我每日要抡几百下的大铁锤还要沉重嘞。”
……
二人相拥,感受对方的呼吸,聆听相互的心跳,她吵着要听洛阳趣事,连睡着了也不罢休,梦里都呼喊着他的名字。
“你又说些奇奇特怪的话。”
“只要你们不粗制滥造,我便不会与你们开打趣。”
宋澈摆摆手,“这个你们无需担忧,卖力打造便可,要不了多久,官府批文便能送到你们手中。”
宋澈从袖中取出一锭足称有五十两重的大金元宝,丢给王铁匠道:“这锭金元宝是定金,待你们打出来,按数量给你们末端款。”
“为何呀?”
“归恰是蛇鼠一窝!”
宋澈冷静翻烤着鸡翅,“倭寇不必然就是东洋人,另有些糊口在海上的游勇,以及咱本土的海贼。”
她如果放到当代,妥妥的爱国女愤青。
敢情就我宋或人不爱国了是吧?
“请他们出去吧。”宋澈轻声叮咛。
宋澈昨日从铁匠铺分开时,趁便捡走了几节烧毁铁丝,将铁丝绑在两张凳子间,下架一只火盆,串上一排鸡翅,与沈文君与芙儿一起,在小院儿里搞露天烧烤。
“你唱的都是甚么歌啊,还升天呢,怪不吉利的……”
“有价无市?”宋澈微微皱眉,“此话怎讲?”
“多撒点儿啊,这么几粒怎能入味?”
“二十两一把啊?姑爷莫不是与我们开打趣哟。”
“哦?方才是哪位大蜜斯信誓旦旦,说可惜是个女儿身不能杀倭报国?”宋澈笑着眨了眨眼睛。
“东洋倭寇,欺我太过!”
宋澈却望向一旁的沈文君:“夫人,你说我见不见?”
“因为鸡腻胎没,不吉利的。”
“那可不可,妊妇不能吃鸡肉。”
“好!如果能打得好、打很多,来日收货时,姑爷我分外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