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圣使脱去鞋袜,大喝一声:“四海龙王护我体,熊熊烈火我不惧!”
“饮下此圣水,便入红莲教,今后可得我等一半神功,百毒不侵,百病不害,百邪不入,百灾不扰!
“他们……为何会科学于这些?”芸娘紧咬着嘴唇。
待将新人熏得差未几,院子里也乌烟瘴气了。
“啪!”
“红莲神教,普渡天下,挽救世人,大开流派,有入教者,速速上前听令,接管天神提拔!”
“圣使正在揭示红莲教护体神功,温馨观之,不得轻渎!”有青衣羽士呵叱。
他们愚笨么?
“我要刀枪不入啦!”
世人止声。
宋澈笑得自傲满满:“听我的,没弊端。”
“我去放一把火,将这道观烧了,将他给逼出来!”
两个红莲圣使,各自咬破手指,往酒缸里滴了滴鲜血,与世人道:
“业火红莲,天罡地煞,替天行道,长生不灭……”
院中三四百人,撤除插手教会者,有半数都凑上前去。
标语喊了起码半刻钟,听那香堂里传出一声:
自欺欺人,常常也是一种摆脱。
“大威天龙,世尊地藏,般若诸佛,般若巴嘛哄……吾乃西天大慈大悲,无垢无尘之真佛转世,赤脚小仙安在,速速前来参拜!”
“戒刀来!”
“寂静!”
青衣羽士抬来一口大酒缸,安排于世人面前。
有人高呼狂喊,有人痛哭流涕。
饮下此圣水,要奉赤脚真仙为尊,今后替天行道,万众一心!来来来,饮饮饮!”
青衣羽士狠狠砍向圣使,“呯呯嘭嘭”真似砍在钢板上普通清脆清脆。连续数十刀下来,刀口都已砍缺,人却毫发未损。
听一红袍羽士喊道:
“那赤脚真仙安在?”宋澈皱眉问。
忽听香堂内传来一声喊:
“六合仙气注入此圣香,为尔等洗去罪孽,摆脱凡尘,今后不入循环,不受六合束缚!”
“一盏天灯莲花开,红莲圣使下凡来!”
姜云天听完,眉毛挑上了天:“这么俗套的说辞,行得通么?”
红莲圣使扔去熏香,又呵一声:
几个青衣羽士抬来一尊青铜大鼎,鼎内铺满了烧红的炭火。
姜云天淡淡一句:“出鞘即死。”
“这……这也太狠了,北里里可瞧不着这类杂技。”芸娘捂着眼睛,不敢直视。
内力之深厚,通达整座道院,世人目光,齐聚于他身。
“圣香来!”
青衣羽士扔去戒刀,又拿棍棒殴打,银枪锁喉,乃至于拳打脚踢。两个圣使,稳如泰山,眉头不皱。
“那就从速为民除害吧!瞧瞧这些人,癫倒迷离,忘乎以是,再如许下去,我大梁岂有安稳可言?”廖恒催促之间,痛心疾首。
少年抱着脑袋,骂骂咧咧闭了嘴。
“好!此时应有掌声!”
“钉床来!”
姜云天纵身一跃,踢去一只火盆,金鸡独立于图腾之上,手作礼佛之势,大声念叨:
“红莲神教,周天大通,神功护体,刀枪不入!”
“圣火来!”
他清了清嗓子,大喝一声:
“我……我再也不消担忧害病啦!”
他们并不愚笨,只是在人生最无助之时找到了心机安抚。
“红莲神教,长生不灭!红莲神教,长生不灭……”
三四百个男女守在香堂门口,火光映红了他们的脸,个个眼神竭诚,乃至痴迷。
宋澈不再言语,只看他们耍如何把戏。
宋澈不鄙吝鼓掌,世人纷繁效仿。
后见两个身披大红袍的羽士,从香堂内一跃而出,踩着剑桥又蹦又跳,耍了好几招把式,才落至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