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匪贼那里晓得,一个不起眼的小罐,竟能有如此能力!
“慢着!”独眼龙从速叫停行船,一个巴掌大的小罐便差点儿烧了整艘游船,这满满一渔船酒坛,炸开来可想而知。
宋澈一家走后不久,游船缓缓泊岸,统统商客哄散逃命,唯独杨家父子留在船上。
“啊啊啊……”独眼龙“手舞足蹈”,一个扑趴倒在宋澈脚下,宋澈用电棍又在厥后颈狠狠触了两下,电得他浑身抽搐,白眼直翻!
“小贼,受死!”
“二哥,我早说过这小子不是好鸟!当初我们就该宰了他!”刀疤脸怒声道。
船头也被烧红了大片!
刀疤脸连应了两声好,与匪众接连从游船上跳了下去。
“照我看不过是他运气好,再加上那独眼冰电影蠢罢了,哼……到嘴边的肥肉都能飞,这群匪贼果然是不能轻信。”
匪贼,必须剿!
“沈家半子,你莫不是要做些不自量力的事?”
独眼龙抗刀上船头,凝睇着渔船上态度果断的宋澈,好笑问道:
望着脆弱抽泣的家人,一种激烈的任务感自宋澈心间油但是生。
宋澈深吸一口气,点亮渔火,顺水而上。
……
刀疤脸咬了咬牙,放下了手中刀。
“滋滋滋!”
沉默中河风阵阵吹。
“四弟!快快将刀放下!”独眼龙大喊。
杨松沉声道:“传闻是沈田从路边捡来的,沈家无男丁,便将他招作了赘婿。”
宋澈拔出菜刀,拎起独眼龙,抵住其脖颈道:“我说过,这是一场买卖,只要你让他们照我的话做,明日太阳升起,你还是是山大王,如若不然,一刀宰了你!”
虎口出险后,宋澈马不断蹄,仅一天一夜便赶回了姑苏。
宋澈大声道:“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陈仁才是也!”
“夫君!”
“这个宋澈到底是甚么来头?怎之前听都没听过?”杨万福冷声问道。
“娘!”沈文君扑入母亲度量,一家三口相拥而泣。
“闻声没,跳下船,快跳船!”
“陈公子,我狄飞承认你是个狠人,兄弟们全照你说的做了,你——”
宋澈轻嗤,一把揭开鱼网,暴露那二十只空酒坛,举着渔火大喊:“老子敢单枪匹马截江拦船,便不怕与你们同归于尽!来啊,有胆量便撞死我!”
“二哥,他家人还在我们手上,为何——”
先立个上马威!
“别……别打啦……别打啦!”独眼龙痛得大声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