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虎一个鲤鱼打挺弹地而起,他扣下嵌在额间的玄色弹珠,皮肉虽已被突破,却并未致命。
“扬州又多少城防军?”宋澈问道。
“啪!”
宋澈有力感喟,放虎归山,后患无穷……他摇了点头,“先救治伤员,安抚百姓吧。”
一声枪响,不偏不倚,将陈飞虎冲空中击落。
“我又不是官,你又何必向我汇报?”宋澈打断了许晓。
“姑爷,许都头来找了哦。”
“既然飞云帮所占有的七里山,距扬州与姑苏都不过百里,那么苏、扬二州该当此大任。”
宋澈见已落空目标,一拳重重砸在窗台:“妈的!”世上竟真有硬气功!
陈飞虎大喝一声,如同狮吼,未等许晓掌风靠近,便将之震退几大步。
许晓叹了口气,问道:“接下来该如何做?”
许晓迷惑。
风俗了安闲的姑苏城,现在各大小街道,除巡查搜捕余孽的城防军外,几近瞧不见任何百姓影子。
许晓豁然开畅,点了点头,“我这便去办。”他走了两步,俄然又转头问:“你去不去?”
宋澈来到城门下,许晓与官兵俘虏了三十几名匪贼,陈飞虎并未在此中。
“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二弟早已伏法身亡了!”许晓拾起刽子手的斩首大刀,再度朝陈飞虎砍去。
“待我将后事措置安妥,再登门拜访。”
“强攻山头定然不可,需求用计。”
许晓惊呼,蹿身一掌拍向陈飞虎。
宋澈说道:“既是偷渡,天然要轻装上阵,现在各处流民多量流亡江南,我们何不假装成流民?一来可瞒过匪贼,二来流民没有赋税,匪贼也不会掳掠;
“硬气功!”
陈飞虎赤手空拳接白刃,身躯如金刚铁骨,就连斩首刀也被崩出了缺口!
宋澈转过身来,铿锵二字:“剿匪!”
死了么?
“何计?”许晓问道。
宋澈拿起笔,在纸上写下八个大字:“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宋澈思路半晌,才道:“让扬州调兵一千五,姑苏调五百,走水路从灌口打击东坡。东坡是七里山咽喉,飞云帮必定尽力抵挡,但正面疆场无需求胜,管束仇敌主力便可;
他赶快背起长枪,随官兵一起追缴。
陈飞虎不作踌躇,直瞪了一眼宋澈,如同一只蛮牛,撞开官兵,与匪众合力往街外杀去。
匪贼进城虽不算战役,却常常比战役更让人惊骇。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