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衙役举着火把,将窗口与门口封堵。
许晓飞檐走壁,两步便跳上二楼,一脚踹开大门,“呛”拔出官刀,将梯子切成两半截。
黑灯瞎火。
他右肩中枪,有血迹遗留,可将之血迹汇集,以猎犬嗅之,在城中展开搜捕……天罗地网同下,他无处可逃!”
杨新汗如雨下,衡量了半晌,点头伏法:“是卑职开的窗,放的人……”
那贼技艺好高,以一人之力,抵挡近三十名差役竟不落下风,他边打边退,游刃不足,待退至院墙边,一记横扫千军——
不等杨新开口透露,俄然,一记飞镖自窗外射入,瞬息间刺入杨新咽喉!
“嗖!”
“为今之计,当封闭城门与船埠,严查任何出城者,他身高近八尺,双手使剑,必有老茧,这些都可作为遴选;
贺秋揪住杨新衣领,大声呵问:“他是谁!你快快讲来!”
宋澈凭窗瞧去,见个手持双剑的黑衣人,正与许晓等衙役缠斗,兵器碰撞的火花,在夜中四溢飞溅!
贺秋这时又添了一句:“我却感觉他最合适不过,如此一来,本官也无需花精力去追捕真正的凶手了。”
“唰!”
宋澈与贺秋相视会心。
借着火光,房梁干清干净,那里有足迹?可如果梁上无灰,岂不是正应了他打扫的究竟?杨新眼睛一转,指着一处道:“有!有!好大一个足迹,这定是凶手留下的!”
杨新冷哼了声,“宋姑爷是吧?你如果思疑我杀了曹大人,那你的脑筋我实在不敢恭维……我身为转运使保护,仆人家遇刺身亡,我也会难逃惩罚,如何能够是杀人凶手?”
“呯呯嘭嘭……”后院一阵狠恶兵刃订交。
“啪!啪!啪……”
“杨新!”许晓大呵道:“你这蠢货,中了宋姑爷‘无中生有’之计,房梁上半夜我便检察过,凶手早已抹去灰尘,你所听到的动静,是宋姑爷用心放出来引你下套的!”
前院退下,后院出去。宋澈又将方才扣问前院二人的话,又问了后院一遍,获得的答案一模一样。
“快追!”
半夜过。
“既是取证,为何不掌灯?又为何拿着扫帚啊?”
“莫说是可疑的人了,便是一只苍蝇飞过,我们也会将它打下来。”
“三十小我,摁不住一人,姑苏府养你们何用!”
贺秋轻吁一口气,与埋伏在楼下巷子里的许晓等衙役招了招手:“抓人。”
杨新神采阴沉,好久才交代:“我不过是去润发赌坊试了试手气罢了,大人如果不信,能够去赌坊里查实,我还输了五十两银子在里头呢。”
杨新强装平静,解释道:“听动静说,殛毙曹大人的凶手很能够早已埋伏于房梁上,我便想着梁上能够有他的足迹,单独来取证来了。”
“杨保护为何出来,你们可知?”宋澈诘问。
杨新哼声,退出暗室。
“贺大人息怒,凶手确切技艺高强,不然也不敢当着我们的面杀人,但他已中了我一枪,即便失不了性命,短时候内也没法病愈。”
后院退下,又召见了另两个轮班的保护徐维与钟甘,从他们口中得知,算上杨新与李成,八个侍卫常常是两班倒,前院后院瓜代轮值;
“贺大人勿要焦急,我另有一策,可叫他本相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