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正廷点头道:“大臣们也是这么想的。”
“儿臣那里敢,儿臣也想着为母后分忧,因此前些日子,便跟着一并去寻那岷泽县的女子去了……只是叫李大人先了一步。儿臣帮不上母后的忙,这才无法而返。谁成想回到宫中,还遭母后如此斥责。”
而惠帝去后,萧正廷便也得封越王,还是出入皇宫,隔三差五来向太后存候。
“是。”
“儿臣便不学给母后听了。”萧正廷摊手一笑,随即倒是肃色道:“不过儿臣也想劝母后,早日为皇长停止封后大典。”
宫女们跪地清算了地上的狼籍。
萧正廷点了下头,正色道:“儿臣也有传闻京中传闻……”
比较起皇上与太后的干系,萧正廷与太后倒如一对亲母子。
“甚么意义?”
她原觉得这安阳侯夫人是个聪明的,本来倒是个说话不入耳的!既如此,那还让她进宫来陪着说甚么话?从速滚了,免得瞧了心烦。
“傻儿?”萧正廷倒是被这两个字勾走了心机。
萧正廷这才暴露了笑容,他昂首望着太后,问:“现在,母后还不肯停止封后吗?”
宫女引着越王跨进门来。
太前面上难堪、气愤、不甘纠结在一起,她低头理了理手上的甲套,半晌以后,才抬开端道:“你说的是,哀家不该只想着这点面子,而要考虑得更长远。”
“那就更不能停止了。”太后道,“一旦停止,他便有了亲政的藉口。”
永安宫中的宫女们瞧见他的模样,都悄悄红了脸。
“太后娘娘,您得为您的娘家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