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弋目光垂落回桌面:“都撤了吧。”
宫人们面面相觑,道:“也就是说,今后我们燕喜堂就不必再跑御膳房取饭食了?”
但一来二去的, 他竟然从中摸出了点儿喂食的兴趣。
芳草回回身去,将蕊儿从坐位上揪了起来:“你晓得我刚才瞧见甚么了吗?”
“皇上……”芳草抬高了声音,小声道:“皇上,好俊美。”
萧弋问完,又当即改了口,道:“让御膳房挑些别致的菜式做。”问她定然是没成果的,她那里能报出爱吃的菜的名字呢?
“甚么?”
这是春纱教她的,说在皇上跟前,就得如许。不然是不端方的,会挨罚。
怀着这个动机,当晚芳草入眠时,满脑筋都还是如何哄住皇上,让皇上也带她尝一尝御膳才好……
他翻开膏药的盖子,用食指沾取,然后一点点抹开在了她的手腕上。跟着揉开,她的手腕连带他的指尖都热了起来。
芳草撇嘴:“这会儿也瞧不见了。皇上走了,还带上了杨幺儿,真不知皇上为何要带她?”
“不吃了?”萧弋又问。
萧弋收回了手,搁下勺子。他不自发地摩挲了动手指,总另有种意犹未尽的滋味儿。
宫女这时候捧了茶来。
蕊儿眸光闪了闪,怯怯笑道:“啊。我不敢看。”
刘嬷嬷将药膏放好,出门去将春纱叫了出去。春纱低头不敢看皇上,她谨慎地扶住杨幺儿,等走到了门外,便加快了脚步。
今儿产生了甚么事,如何俄然间,皇上待女人的好就又上了一层?莫非是因为芳草那一番凶暴的胶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