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淮军能撑住一段时候,官军久攻不得,朝廷只能采纳招安手腕来安抚淮军。
陆四有些奇特,问他启事。
好一番迟疑后,余淮书终是开口扣问陆四漕院官署有多少存银,陆四回说有四十余万两,他将留二十万两供余淮书调配分发,其他他将带走。
骨子里,余淮书是信赖朝廷会招安他们的,哪怕没有扬州城。
余淮书支撑了陆四的决定,因为非论陆有没有打下扬州,对于他只要益而有害。
摆布,是方向,是存亡,也是线路。
但让他不测的是,那位被他这几天当骡子使的山阳知县罗吉英竟也要跟他去扬州。
站在左边的只要十几个头领,总人数不到五千。此中就有那位明显眼不瞎,偏有沈瞎子外号的宝应沈大富。
行军线路也是直接沿运河南下,经宝应、高邮中转扬州城下。
认同和勇气,是一支军队的根本。
不到五千人,这个数字陆四还是对劲的,这些人主动站出来跟他走,申明他们不但有勇气,也认同陆四的观点。
南路军也并非一起进军,而是也分两路。
要晓得,一艘船上的粮食但是几十辆马车都拉不走的。
余淮书和王二他们没有定见,当天夜里一帮头领们就在府学开了大锅饭。次日天亮,陆四就带领人马出城南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