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安设柏永馥,王鳌永这里实在也难堪。
只是,王的设法却没跟苏邦政说,这就导致才上任不到十天的山东总兵对柏永馥的来降万分“仇视”,500绿营兵是派出来了,倒是前几天赋招来的散兵游勇,一个个兵不像兵,匪不像匪的。
“柏永馥来降之事并未奉告那马新贵,万一此人带兵攻击柏永馥,曲解就大了!”
在无数双眼睛的谛视下,火线过来的大队人马中有几名旗士奔出,朝清军这边奋力挥动绿旗。
那如何安设柏永馥?
“那么将先替儿郎们谢过总督大人!”
王鳌永一脸忧色,喊了一声:“程守备!”
石华善一惊忙问何事。
说话的是随王鳌永一起南下招降的原明朝工部主事丁大年,此人平生兴趣在于相面。
受命打旗的是王鳌永的亲兵,纵马向前奔出十几丈后用力挥动起一杆绿油油的大旗。
王鳌永那里看不出苏邦政派来的这五百兵有点不像模样,从中也晓得了苏邦政的心机,但见程偶然这么一安插也看不出甚么秘闻,便对劲的点头夸奖程偶然几句,把后者听的是心花怒放。
“下官在!”
王鳌永见丁大年神采有些不对,顿时奇特。
丁大年踌躇了下,低声道:“下官刚才见柏永馥身后有一副将虎睨狼顾,料定此人乃桀骜不驯之徒,大人如有机遇需求除之,不然定为国度大祸。”
“喳!”
“大人多虑了,柏永馥有步骑五千,他不去打长清那马新贵就谢天谢地了,那里有胆进犯柏永馥。”
以是柏永馥麾下这五千人马在山东真的是屈指可数的强兵了,再加上柏永馥在明朝又是副总兵,带这么多兵马来降总不能还是个副总兵吧。
别说,这么一弄,远远一看还真是旗号招展,好不威风。
齐泰打马畴昔传令。
王鳌永见石华善竟这么想,挼须笑道:“额驸放心,那柏永馥本就是辽东人,现在我大清军中辽东将士何其多也,连吴三桂都降了我大清为平西王,那柏永馥又哪敢欺瞒我大清,与我大清为敌。”
“有额驸汉军八旗大兵在,柏永馥真就是诈降,也不过是给额驸的军功薄上多添一笔。”丁大年恭维道。
“柏永馥拜见总督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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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拉拢柏永馥,使其甘心为本身卖力,王鳌永能够说是掏心窝子待之了。
王鳌永热忱万分上前扶起柏永馥,冲动说道:“自传闻将军弃暗投明,归顺于我大清,本官就不堪欢乐,于济南城中日思夜盼,总算是把将军盼来了!”
离的还远,柏永馥就带领身后几十名部下翻身上马,向劈面的王鳌永单膝跪地。
王鳌永同石华善带队出城后,起先还担忧柏永馥他们上午赶不过来,但等了半个时候,派出去的探马来报说是有一队人马自长清方向而来。
可山东总兵的位子王鳌永许给了苏邦政。
而后传闻吴三桂保着太子回京来了,便与百官又一同到城门去迎,没想来的倒是留着辫子的满洲大兵。只不过,这一次丁大年却挑选降清,因为他感觉满清摄政王有龙虎之相。
跟着旗号挥动,清军这边一个个目不转睛的盯着火线看,特别王鳌永那脸紧紧的绷着,心“扑通扑通”跳着。嘴里说着不会有事,可也怕真出事。
“长清那边是不是有个剃发冒称满洲,以一人之力收取一城的事?”石华善传闻这事时也觉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