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先生想了想,对那几小我道:“余先生走的时候交代过我,我们淮军现在就听陆兄弟的,大师伙不能有别的心机,必然要拧成一股绳,若不然一盘散沙的,你说朝东他要朝西,最后我们就没路走了。”
“是否攻城,要见机行事。”
夏雄师被山阳县这几个头领气得将刀往桌上一拍,吐了口唾沫,“陆兄弟刚才不是说的明白,不拿下淮安城,我们断无活路!大伙等着叫官兵把我们脑袋一个个的都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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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么个理,”
阴阳先生王二惊奇道:“陆兄弟,既然官兵狗咬狗,我们还去淮安城干甚么?不如等他们分出胜负再去,如此不省了我们好一把力量?”
不提南边,就北边他的“老店主”金声桓就能要他的命,更休说金声桓北边另有刘泽清、高杰、刘良佐他们这些饿虎,那一个个手底下起码也有两三万精兵的。
风字营是陆四给起的名字。
盐城县这边的人必定是没定见的,陆四已经在他们心目中建立声望,再说又干系自家活路,哪有那么多废话可言的。
故而为了保住淮安城这个安身地,李士元必定需求“友军”,或者说他需求大量炮灰。
陆四未有多想,判定采取孙武进的建议,让广远将正在编营的山阳县几个头领叫了过来,奉告他们官兵李士元部正在攻打淮安城的动静。
如此,在陆四的授意下,夏雄师便将200多大刀队员和100多降兵编进了风字营,别的就是竹篙队员,全营总人数600人。除了降兵外都是经历过清江埔和桃花坞血战的,有那么一股子血性,队官、哨官人选也都是信得过的人。
“我没定见!”
兵器装备也是最好,根基上都换了从官兵手中缉获来的兵器,穿的也都是官兵的衣服,乍一看这风字营跟官兵没甚么两样,除了他们胳膊上的红巾。
“陆兄弟既然有了主张,我们就从速解缆,是骡子是马到了淮安城下不就晓得了,到时候打起来,我风字营第一个打头阵!”
即便这家伙存了杀人放火再招安的心机,也总要让自已的筹马堆得高高,让想要吞食他的那帮饿虎晓得不好啃才行。
陆四的说法让山阳县这帮人又迟疑了。
这类设法是人之常情,有便宜不捞是王八蛋,但陆四却不能捞这便宜。
反之,淮安城内因为不知内里环境,不晓得到底是监河军都造反,还是只反了一部,这时候如有一支救兵呈现,并且真和城外的叛军打起来,那么城内的官员必定不会思疑。
秦五颇是镇静,他方才把自已的“秦字营”给编好,足有八百人,队官、哨官都是他故乡的人,全营高低对他秦五都很推戴,这让秦五很有成绩感,并且也一下有了当官的感受。
“哎,这个主张好,两条狗打斗,我们拎棍子先打死一条,回过甚来再把另一条打死,这淮安城不就是我们的了?”
其他盐城县的河工大抵还能编七八个营摆布,不过除了风字营和林字营外,陆四对别的营头起甚么名并没有过问。
“我们必须去淮安城,不然李士元若攻城得胜转走他处,我们再想取淮安就难了...诸位莫要健忘,我们淮军没有攻城东西,如果不能调集统统人的力量,我们如何破城!”
“二先生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去吧,总不能白叫淮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