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顺军俄然的炮轰让城内的清军受不了了,被顺军器炮重点轰击的城墙上都见不到一个活人。
被淮军从水中捞出来的王大炮被五花大绑押到了济南城,当时的济南城墙挂满了满洲兵的无头尸身,望着那一具具随风摆动的满洲大兵尸身,王大炮骇得都走不动道,最后被淮军拖猪似的拉进城中。
大清的风水哪去了!
被俘以后的王大炮自知罪孽深重,加上其又是孔有德部下的首要炮兵将领,定难逃一死,以是在被押送途中趁押运淮兵不备跳河他杀,但是水浅没将自个淹死。
这城外的贼兵,还真是他娘的兵强马壮的很!
一炮打完后,王大炮没焦急再试第二炮,因为这红夷炮打完一炮炮膛就热得很,没个小半柱香时候冷不下来。
“半个时候这狗娘养的沧州城不倒,俺把脑袋割下给标统当尿壶!”
间稀间有几个不利的清兵在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要不就是脑袋“叭”的一下被从脖子上直接“带走”,要不就是仍就笔挺的站着,可胸口却被砸出个大洞,五脏肠子流了一地。
第二发炮弹正中城墙,瞧着那飞溅的砖石同扬起的灰尘,王大炮信心实足的朝一众看向他的炮手一扬手,叫道:“晓得守城的是谁吗?是洪承畴那狗汉奸!嘿,提及这洪承畴当汉奸另有俺一份功绩呢!当年要不是俺用炮轰塌了锦州外城,逼得那守将投降,吓得祖大寿派人向关内垂危,洪承畴还出不了关!”
“开炮!炸他狗日的!”
松锦之战,已升任汉军佐领的王大炮又操炮轰塌锦州外城墙,迫使锦州东关守将吴巴什降清,完整断绝锦州城内宁远、山海关的联络。
不如躲到一边。
太原之战,王大炮再立新功,督炮半日便塌太原城,积功晋为汉军梅勒额真。
趴着,心脏受不了。
姜万山嘴里如许说,眼眉倒是喜笑容开样,屁颠屁颠去处旅帅回报。
炮声震耳欲聋,炮手们打完炮后捂着耳朵定睛朝城墙看,而那些耳朵里塞了棉花的辅炮手们则一个接一个翻开装运实心铁弹的箱子。
“老贼不出关,就当不了汉奸,以是千错万错都是俺王大仁的错!...俺不识字,跟你们也说不出甚么米和豆子,俺就一句话,今后能不能在大顺军吃香喝辣,能不能不要让老百姓骂我们是二鞑子,狗汉奸,就全看你们手里的家伙了!”
可他现在是个俘虏!
所谓你对老子好,老子就对你好。
这才几年?
行动之快,连衣服都没换,因为都差未几。
饷银这一块,王大炮虽暂为营官,但领饷却同标副。淮军的副标统饷银相称于绿营的游击、汉军的佐领。单论饷银这块王大炮到手的必定不如在清军,因为他已经是汉军旗的梅勒额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