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东道:“行了,别贫了,你这个混蛋,一点怜悯心都没有。我这没事,都是皮外伤,过几天消了肿就好了。不过,你是如何晓得我受伤的?还这么一大早就跑来,你这不是扰人清梦吗?”嘴上这么说着,内心但是一乐。正揣摩如何换张床呢,这哥们,来的挺是时候。
大夫一见到穆东,一下子就想了起来。连声说道:“你如何第二天就跑了呢?你如何第二天就跑了呢?”穆东心想:我当时是结清用度走的啊,莫非还欠着甚么钱?
最后,就是要善待肖肖,善待家人。上一段时空,和肖肖相濡以沫的糊口,深深的打动着穆东。乃至很多时候,穆东内心总有一丝惭愧,感觉本身不能供应更好的经济前提,愧对了肖肖的支出。现在,统统重新开端,要好好弥补肖肖,好好善待家人。
程强提着一些生果和一个礼盒走了过来,边走边说:“老穆,我的天哪,如何伤成如许,这不是你啊,这就是个猪头啊!”,说着回过甚,对肖肖说:“嫂子,你们弄错吧,这个猪头真的是东哥?”
穆东本来本身住,厨房固然有灶具,但是很少开仗做饭,冰箱更是没有。现在肖肖菜啊肉啊买了这么多,气候这么热,倒是确切需求一台冰箱。
打完电话,肖肖去逛超市了,说要给穆东买些营养品。肖肖走后,穆东在床上半躺了一会。然后渐渐起家,坐到书桌前,找出一张白纸,开端清算本身的思路。
穆东又找出一张纸,开端列举本身脑海里能影象起来的各种信息。国际的海内的,经济的民生的,文明的体育的。最后乱七八糟写了一张纸,穆东感觉,如许不可。这个事情,需求更好的谋齐截下,写在纸上,有点太冒险。应当换一种体例来记录一些信息。归正很多影象,一时半会也忘不了。穆东细心想了一会,把手里的几张纸细心的撕碎了,扶着墙渐渐走到卫生间,把纸屑扔在马桶里,冲掉了。
敷完药,肖肖拥着穆东看了会电视,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肖肖爬上了上铺,有了新床,肖肖也能够睡个好觉了。
肖肖啐了一口,接过程强手里的东西,回身去了卫生间洗涮。
穆东撇撇嘴,心想,你就不是不想和我睡一张床吗,我都如许了,你怕的甚么劲。
穆东记得,撞车的时候,是2016年3月20日下午。明天在病院里看电视时,是2008年8月13日。穆东在自上写下这两个日期,开端推算本身穿越了多长时候。
吃过晚餐,肖肖又开端忙着捣药,敷药,看着肖肖繁忙的身影,穆东在内心冷静的说:有你真好!
……
大夫接着问道:“你阿谁伤口拆线了吗?是不是已经拆线了?几天拆的线?”
眼看着2点多了,肖肖又去了病院,去问大夫有甚么叮嘱。实在穆东晓得大夫要说甚么。但是这事没法给肖肖解释,只能让她辛苦一趟。
程强道:“是不是想住院,放心,哥们分分钟给你搞定,就去省立病院。你等着啊,我现在就给我妈打电话,让她给找张病床。”说着拿脱手机,就要拨号。
这时肖肖洗涮完走了过来,闻言道:“恩,换张床也好,不过不消买一米八的,强子,买那种双层的的木床,底下宽一米六,上铺宽一米二的那种。”
午餐肖肖蒸了米饭,又做了一菜一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