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了,”纪灵儿皱眉问道,“你究竟明不明白我的意义?”
姬仇说话的同时一向在谨慎的察言观色,见纪灵儿没有非常不悦,便趁热打铁,“你为了给我报仇到处追砍冯嫡亲,又不避男女日夜照顾,现在镇魂盟高低皆晓得我们的干系非比平常,求亲是迟早的事情,你且与我留些颜面,容我练气有成,杀敌建功,如果此时定下婚事,今后不管我如何尽力,都会被人诽谤是沾了你的光,得了盟主的分外提携,如此一来不但我难能抬头见人,便是盟主也会被人腹诽假公济私,暗助亲朋。”
就在姬仇孔殷思虑应当如何接话之时,纪灵儿站了起来,“我爹承诺满足你的要求,我也承诺我爹这几日不再与你同居一室,三日以后便是镇魂盟每月大议,届时他们定会请你前去,作何讨情,你自衡量。”
“你但是担忧遭人非议?诟病你趋炎附势,攀龙附凤?”纪灵儿问道。
“不是的,只是事发俄然,我有些发懵。”姬仇实话实说。
见纪灵儿说翻脸就翻脸,姬仇有些打怵,但想到她到处追杀冯嫡亲,也就豁然了,也正因为纪灵儿是这类脾气,以是才会做出那种不顾结果的事情,心中打动,便耐烦解释,“我不是推让,我只是感受时候未到,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我得救以后没有及时前去接你,令你饱经磨难,多受痛苦,”纪灵儿说道,“冯嫡亲试图杀你,不但没有遭到惩罚,还前来对你冷嘲热讽。别的三姑也说了一些伤你的话。”
“活力?”姬仇歪头看着纪灵儿,“我为甚么要生你的气?”
不等姬仇说完,纪灵儿就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你如果担忧招人妒忌,那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儿吧,镇魂盟有平辈两千余人,此中八成是年青男人,他们大多心仪于我,我若嫁你,他们定会悔恨于你。”
纪灵儿毕竟是女儿心性,听姬仇说她都雅,便不生他气了,又见他说的朴拙,表情大好,出谈笑道,“你说的那里话?早些时候你与冯嫡亲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既然不敢介入,又为何抱我亲我?”
见姬仇焦心咳嗽,纪灵儿仓猝端水来喂,与此同时和声安抚,只道信他为人,毫不会乘人之危。
姬仇点头说道,“我没有生你的气,你如果真的不想救我,便不会偷着跑出去找我,更不会四周追杀冯嫡亲,”对了,冯嫡亲如何样了?”
“不是的,我真的未曾做过。”姬仇仓猝辩白,换气不畅,连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