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撒泼,青鸾子叫苦不迭,只得皱眉冲四周其他弟子摆了摆手,“快快快,把他给我抬下山去,莫要让他在这里胡言乱语。”
姬仇那里肯听,再度喊道,“只因为王老七与我走的近了一些,你们便各式架空,肆意殴打,他一孤苦老者,体虚孱羸,你们也狠得下心,下得去手?”
“我操……”
“青鸾子,我已然与纪灵儿划清了边界,你为何还要与我难堪?”姬仇大肆争光,实则他并不晓得青鸾子是不是钟意纪灵儿,只是为了诬告他,以消心头之恨。
“你不要看我不起,我先前只是做戏给他们看,实则我……”
世人已经怕了他了,见他又要叫唤,仓猝低声商讨,“好好好,你要多些?”
姬仇被人扯拽了手脚,也不得伸手接拿,见他有收敛企图,世人便放他下来。
姬仇喊的很大声,休说南山,便是全部镇魂盟的人都听到了。
固然对方人多势众,姬仇却并未害怕畏缩,大声说道,“朱大昌在饲院胡作非为,不但抢占坐骑的肉食,还聚众结伙,横行欺人,我劝禁不止,便把他砍了,我晓得朱大昌与你们神道宗的干系,事情是我做的,有种你们就冲我来,欺负一个老头儿算甚么本领。”
“你这地痞,好生恶棍,快些走了,今后莫要再到神道宗来。”世人留下一脸嫌弃,气恼回返。
“朱大昌在饲院的所作所为人所共知,”姬仇扯着嗓子高喊,“想让我闭眼渎职,任他胡作非为绝无能够。”
固然晓得青鸾子是明知故问,姬仇还是说了,“我叫姬仇,现任饲院辅事,王老七是我的部属。”
“不敷。”姬仇点头。
唯恐局势失控,青鸾子便仇恨摆手,“孺子诳语,一派胡言,念在你们初犯,坐骑亦无大碍,贫道便不与你们计算,快快闭嘴,早些去了吧。”
待神道宗世人分开,王老七腆着脸凑了上来,“智勇双全,有勇有谋。”
“欲加上罪何患无辞,”姬仇直视青鸾子双眼,“直说了吧,你们不是冲着王老七来的,你们是冲着我来的,只因为朱大昌在饲院胡作非为,与我产生了殴斗并吃了亏。”
“我们没肇事,是你们设想谗谄,”姬仇声音很大,几近是在扯着嗓子高喊了,“朱大昌是我砍的,我就在这儿,你们想给他报仇,直接来,打死我算你们有种。”
青鸾子没想到姬仇态度如此倔强,挑眉喝问,“你说甚么?”
神道宗世人本来只是想挫挫他的锐气,灭灭他的威风,何曾想到他竟然会大喊大呼,不但痛斥朱大昌的罪过,还将神道宗说成了恃强凌弱,包庇凶顽的幕后黑手。
“好好好,怕了你了,都给你。”余下世人将身上荷包都解下来递给了他。
青鸾子冷视姬仇,“你是何人?”
听得姬仇言语,青鸾子好生骇怪,连连摆手,孔殷回嘴,“哎哎哎,小地痞,你可不要胡言乱语,本日之事与纪灵儿何干?”
长久的沉吟以后,姬仇内心有了计算,转头直视青鸾子,“别绕圈子了,直说吧,你们想干吗?”
“既然不是因为纪灵儿,你为何要与我难堪?”姬仇高喊责问。
姬仇也不说话,深深吸气。
此时镇魂盟各处多有闻张扬望者,青鸾子怎敢脱手打他,只得后退遁藏,“我何曾说过要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