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给我往碗里夹了一筷子兔肉,低着头曼声细语地说:“虎鞭。”
三杯下去,我打量着虎魄色的酒问她:“嫂子,这是甚么酒啊?有股子药味。”
我笑笑说:“嫂子胆量不小呀。”
金玲蹙着眉头说:“我能放心吗?要不你到嫂子床上躺一下,等酒醒了再走吧。”
我看了她一眼,一对高挺的胸脯颤巍巍地,呼之欲出,桃花般的小脸笑意盈盈,仅仅一握的腰肢如扭捏的柳枝,到处都透着风情万种。
金玲不接我的话,指着那瓶酒说:“好酒,多喝几杯。”
金玲吃吃地笑起来,说:“嫂子那边好啊?”
金玲抿嘴一笑说:“等你来杀,不晓得甚么时候才有的吃,我本身杀了。”
“陈秘书有爱人了吧。”金玲仿佛很不经意地问我。
我嬉皮笑容地说:“嫂子啊,我李哥必定是虎猛龙精啊,那里需求这酒来壮阳。”
靠着她温软的身材,闻着她发间的暗香,我不由地心猿意马。我斜着眼睛,顿时感到岸然矗立。
出门时我把姨留在我这里的一盒扮装品带上了。姨在我卖了第一车猴头菇厥后过几次,在我这里住了几天。走的时候没把她的扮装品带走,我打电话奉告她时,姨开打趣说,如果我看上了那家的女人媳妇,就把它当礼品送人。想不到现在还真的派上了用处。
劈面的金玲面如桃花,不断地给我倒酒夹菜。
金玲明显感遭到了我身材的窜改,她吐气如兰,伏在我耳边悄声说:“放心睡吧,这里没有别人,只要你和我。”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她高低起伏的胸脯说:“就是好!”
金玲想了想,在我劈面坐下来,拿过一个小酒杯,给本身也倒了一杯,说:“我陪你喝点吧。”
金玲别了一下嘴巴说:“我说是谁的就是谁的。”说完不顾我的有力禁止,架着我一步一步挪进里屋。
我摇点头说:“没人要呢,嫂子。”
我一惊,“嫂子,你那里来虎鞭酒啊?”
金玲接畴昔,一脸的欣喜。山里女人不扮装,也没有扮装品。山里水好,能把女子浸泡得比任何扮装品包装出来的女人都要水灵。
“我娘家有个老猎户,他爷爷当年杀过一头老虎,这酒就是当年泡的,都快百年了。”
我醉意昏黄,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嫂子,我不躺。那是李哥的处所。”
我摆了摆手说:“没事,我没醉。嫂子,你放心。”
连接又喝了几杯,我感觉有点头晕。实在我现在喝酒已经练出了不错的酒量,喝个二两三两的不是甚么大题目。
“你醉了,歇息一下再归去吧。”金玲过来扶住我说:“这一起过桥拐弯的,你如何能走归去啊?”
酒一下喉,顿时有一丝热浪直冲小腹,又快速回转到脑门,我的额头沁出一层细汗。
“不是啊,嫂子,冤枉啊!”我叫屈起来,舌头有些打绕。
我说:“你不是怕杀生吗?”
出门沿着一条土路走了一里多,又爬过一座小山包,拐过一座茶园,跨过一座摇摇摆晃的小木桥,看到绿树掩映的金玲家窗户里透出来的和顺的灯光。
我不敢看她,从身上取出姨的扮装品递给她说:“这个送给你。”
金玲明显晓得我的目光盯着她的胸在看,她仿佛不经意地挺了挺,顿时,我的面前有如波澜澎湃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