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会飞了。”他还是一脸傻笑:“我怕钱飞了。”
“没人要你走。”我说,淳淳善诱:“用饭喝酒,人之常情。你赵村长来一趟乡当局,我一个乡长,请你喝杯酒,再普通不过了。”
小梅姐细声细气地说:“没说。她说找何书记。”她把声音压下来,低声说:“她说是你媳妇呢。”
钱老板和他的专家组带着月白消逝了,人不见水不流,连电话也一向不在办事区。
“没有准信。该到了就会到。你等着这里也处理不了题目。”我说,安抚着他:“这地是当局征的,不会赖你的帐。你看到有当局赖老百姓帐的吗?”
“是吗?”我用心假装很惊奇的模样:“她是我们乡中学的音乐教员,能够找娘舅有事吧。”
我不动声色,也不管他,任他嚼他的黄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