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冰含笑的模样在我的脑海中闪现出来,金玲抱着儿子的模样闪现出来,面前的奚枚竹,她们血缘上的亲戚,莫非我这平生都逃脱不开了?
爹看我吃惊的模样,警告地说:“不要想太多,他刚来,构造上是照顾他落叶归根,过一两年就该进人大政协养老。”
我说:“娘,我大了。”
“你不在家,枚竹没健忘我两老口,有些重活,没她还真干不了。”娘喋喋不休,拿脚踢我爹说:“老陈,你也说几句嘛。”
我看她一眼,她的身材在微微地颤抖,长长的睫毛覆盖着她的眼睑,她的双腿紧紧地并拢着,仿佛怕一丝小小的空地都会留给别人的遐想。生女如枚竹,赛过饮甘露。
娘也不勉强她,举起酒杯碰了爹的酒杯说:“风儿返来了,枚竹也来了,明天就把话敞开了说。”
娘瞪她一眼说:“我可稳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