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这一刻成绩了男人与女人最后的涅槃。
我的手摸到她后背,毫不踌躇解开了她的胸罩,头一探,伏在了她的胸口。
老娘当即反对,说已经到本身家了,还花阿谁冤枉钱,不值得。男人过日子总不会筹算,又抬高声音问我:“你们在一起了没有?”
娘使个眼色叫我跟出来,我冲两位白叟抱愧地笑笑,推开门走了出来。
一阵镇静,一阵疼痛,一阵呢喃,一阵痉挛。
我半卧着搂着她的身材,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衣扣。她没动,任我渐渐将她敞开,她娇羞的面庞盖着两片红晕,睫毛微微地颤抖,她的肌肉较着地绷紧,两腿严峻地夹着,娇弱的模样让我心醉神迷。
“你要对我好。”她喃喃道,眼里又浮上来一层水雾:“感激老天把你送给了我。”
我难堪地笑,说:“老娘,没有的事。”
她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风,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薛冰灵巧地承诺,双手捧着杯子递给老娘。
薛冰感激得眼红了,搂着老娘的肩膀,细声细气地说:“阿姨,您放心,陈风对我很好。”
她幸运地闭上眼睛,我贴畴昔,吻上了她的嘴。
她展开眼,迷离的眼神看着我,说:“风,你如何啦?”
薛冰嘤咛一声,把头紧紧地埋进我的胸口,双手更紧地搂着我的后背。
我点头称是,伸手从老娘头发里拔出一根白发,俄然发明如何也拔不完,老娘的头发已经斑白了很多,芳华光阴在她的头发上悄悄的溜走,眼角已经刻上了朽迈的皱纹。这个大户人家的女儿现在与村落的老太婆相差无几,佝偻的背上承载的几十年风雨,让她完整健忘了当年如花似玉的无忧光阴。
“姨…我…。”她涨红着脸,仓猝想要脱下来还给我娘。
娘一把拽住她的手说:“你还叫姨啊?嫌弃啊?”
我的眼一红,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叫薛冰倒杯水来。
老爹乐颠颠地拿来一个绿莹莹的手镯,娘接过,拉过薛冰的手套上,说:“这个镯子啊,是我娘的娘传下来的东西,陈风没姐妹,此后你就是我的亲闺女。娘现在传给你,你要一代代传下去。”
她羞羞地扭着身材,没有扣好的衣服底下暴露一片洁白的胸脯来。我复坐下,双手盖在山岳上,面前仿佛看到一片荷花在盛开。
我必定地点头,脑筋里闪现枚竹的影子,紧接着金凤、吴倩、月白嫂、红艳和盘小芹的影子交叠呈现,走马灯样在脑海里回旋。内心一紧,我莫非还爱着她们吗?
我说:“归去了。”
她伸开双手搂着我的背,舌尖奸刁地在我的口腔里跳舞。她肤如腻脂,肌肤胜雪,吹弹得破,一头秀发披垂下来,挡住她半边的面庞,显得柔媚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