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朴的很……叫张副将走人就是。”
“是……”张瀚笑道:“小侄就是一身的俗骨,书籍只能用来熏陶情操,想正儿八经的做起学问来,怕是真的难了。”
张四维但是生为大学士首辅,一代名臣,身后追赠太师的大人物,而郑国昌对张瀚此时的评价时功业不会在张四维之下,对一个还不到十七的少年人来讲,这奖掖之语,几近是过于拔高,乃至于到了“恰当”的境地了。
“妙,妙,妙!”
当然国朝以文驭武,但那是在官方层次上,并且也是看处所,大同这里毕竟是边军重镇,武将权势特别是世代将门的权势不在文官之下,触及私利之争,郑国昌也不好做的过份,拿权势来硬压,极易引发反弹。
身上的伤快好了,心头的焦炙倒是一日重过一日。
连呼三声妙以后,郑国昌又是抬头哈哈大笑起来,这事情真的是难为张瀚想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