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这不过是运输船,天然不成能用奋进号那样好的龙骨。”郑森解释道,“并且我们在让他们争夺这类运煤船的买卖的时候,但是规定了最高的代价的。至于他们如何做到的,既然这船已经在造了,明天孩儿和爹爹一起去看看不就晓得了?”
“这么大?这已经不比奋进号小了,将近赶上当年三宝寺人的宝船了吧?”郑芝龙看了看设想,吃了一惊,“如许大的船,龙骨莫非用奋进号那样的?那可就太贵了!”
“爹爹,台湾的开辟,最艰巨的处所都是爹爹打下了根本,厥后三叔又掌了一段时候的舵,到完整上了道以后,才交到孩儿这里的。这就像是种桃树,树是爹爹栽下的,这浇水施肥抓虫子是三叔干的,孩儿不过是做了最后摘桃子的事情罢了,那边当得起爹爹如此嘉奖。”郑森赶快谦善道。
对于台湾的这类本身不种粮食的,却要靠到内里买粮食的农业,郑芝龙总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固然在明智上,他也承认,郑森说的仿佛没甚么题目。起首,种甘蔗甚么的是比种水稻赚的银子多,而银子存放起来也更简练。其次,起码在目前,郑家从南洋地区采办水稻的通道非常通畅,短时候内仿佛也没有谁有才气阻断这条通道。至于济州岛的土豆甚么的,到底如何郑芝龙并不清楚,不过他晓得,郑森不会在如许的事情上乱吹牛。以是,粮食安然方面应当不会有太大题目。不过,多年来的风俗还是让他对于乡村中不种粮食的做法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冲突。以是他想了半天赋道:“你说的固然不是没有事理,但人间的事情,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以是手中还是要存有一批粮食才行。嗯,阿森,北港的粮仓内里可有多少存粮?”
“阿森,你前次提及,不让他们种粮食,便于把他们捆在我家四周,却也是大有事理。现在我看这些村庄,有我们在,他们的日子都不错,如果没有我们调和,没有我们采办他们的东西,发卖粮食给他们,他们顿时就没有如许的日子过了。如许一来,将来我们要用人的时候,要干大事的时候,就不怕没人跟着我们干了。呵呵,想当年,李成梁有八千仆人,称雄一时,现在我家靠着这些移民,怕是忠心耿耿的八万人都弄得出来了。”说到这里,郑芝龙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呵呵,”郑芝龙只是笑了一下,他当然晓得,本身的三弟当初是如何主持台湾的,那根基上就是当了个日本天皇罢了。
“爹爹连日的驰驱,孩儿怕爹爹累着了,爹爹不如先在北港歇息两日,然后孩儿再陪着爹爹到处看看。”郑森答复道。
“拿来给我看看。”郑芝龙说。
郑森道:“就像爹爹说的那样,这台湾不大,事情却格外的多。孩儿一小我,不管如何是忙不过来的。孩儿现在不过是将各种事情分红条条块块的,现在在台湾岛上,孩儿吧各种事件分红了这么几类:产业类,农业类,渔业类,军事类。每一类又分红好几个小类别,孩儿将本身的侍从分红几个组,别离卖力清算和这些东西有关的事情,然后再上报给我。这些侍从都是从北港书院出来的,固然书读的未几,但也能写能算,特别是数学,比大多数处所官的幕客都好,勉强也算能用。时候长了,他们也都谙练了起来,各种事情又渐渐上了正轨,也就好措置多了。孩儿又请了有经历的人来帮着照看详细的事件,比如冶炼部分就从广东礼聘了很多的好工匠。而在造船那边,爹爹当年找来的那两个西欧人别离管着一处船厂,也算不错。提及来船厂间隔我们这里比来,爹爹如果不累,明日倒是能够去船厂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