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您讲的孩儿都懂,孩儿也不是这个意义,孩儿只是有点想母亲了。”郑森答复说。
郑森想了想答复说:“爹爹,孩儿想,那些荷兰人大抵是想要和我们媾和了吧。”
“这个说法,为父倒也晓得。他们所谓的‘持剑行商’实在就是能掳掠就掳掠,抢不过了才做买卖罢了。比如说南洋那边,本来有一大堆的小国,此中很多都极其强大,成果就被那帮子持剑行商的西欧人抢了个精光,就在万积年间,西班牙人还大抢大杀了在吕宋的汉人。呸,都不是甚么好东西!”郑芝龙骂道。
说完,郑芝龙就带着郑森绕过书房里那面摆满了各种书但实在却只是当屏风用的书架,到了前面的暖阁里,只见在那边的书桌上摆着一个有三尺多长的夹板船模型。
“唉。”郑芝龙听了,长长的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郑森的头,过了半晌才道:“阿森,以我们郑家现在在海上的力量,以及现在新胜之威,固然幕府有制止日本人出海的禁令,但如果我们去不声不响的把你母亲接出来,我想,幕府多数是要装不晓得的。只是阿森,你弟弟还小,临时还离不开母亲。并且我承诺过你外公,让你弟弟担当田川家的姓氏。阿森,当初你母亲嫁给我的时候,我还只是个在海上混饭吃的穷小子。你外公和你母亲不嫌弃为父,为父对此一向都是很感激的。阿谁时候,田川氏的家格在日本可比你老爹的郑家值钱。现在固然不是如许了,但是人繁华了结不能忘本,说过的话也要算数。以是我们现在是不能去把你妈妈接出来的。不过过几年,等你弟弟长大了一点……”
“他们倒是想的很美,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郑芝龙在鼻子里哼了一声,“阿森,你说我们该不该接管他们媾和?”
“阿森呀,你的生日因为兵戈的事情被推迟了。现在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也都忙完了。并且打完了这关头的一仗,也该庆贺一下。我找张羽士查了皇历,十天以后乃是黄道谷旦,最是合适。我和你叔叔们都决定了,十天以后就给你补上一个风风景光的生日。”
听了这话,郑森仿佛并没有甚么高兴的意义,倒是模糊的仿佛有点感慨。
“那你说说现在和荷兰人的买卖该有哪些端方?”郑芝龙持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