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总算是赶在瑶草兄到差之前赶返来了。”阮大铖道,“倒是连自家都没来得及归去,现在倒是要费事瑶草兄派小我到小弟家里去报个安然。”
“如此就奉求瑶草兄了。”阮大铖很感激的道。
马士英一当上官,家里立即就热烈了起来。很多当年和马士英来往未几,不太理睬马士英的人也都纷繁找上门来拉干系,纷繁上门来送礼。马士英倒也是来者不拒,也不管是谁送来的礼品,都是尽管收下来。不过几日工夫,算算竟然已经将畴昔九年中走门路送的礼差未几都收回来了。
马士英上来,挽住阮大铖的胳膊道:“还是多谢园海呀,要不然,我又如何会有明天?逛逛,内里去!”
阮大铖笑了笑,从衣衿里摸出了一个小包,翻开来倒是好几张银票。阮大铖将这些银票递过来道:“我当时晓得瑶草兄有机遇起复了,真是高兴不已。张天如奉告我说,瑶草兄能够被派去总督庐凤。我就想,现在这处所官不好当,庐凤一带,将来很能够遭兵。瑶草兄去了,如果手里没银子,很多事情做起来就不便利。小弟这些年,在自家的各处庄园里种桑养蚕,又开了纺织铺子,和福建郑家做了很多买卖,倒也赚了一些钱。只是这些钱,又在别的买卖内里活动,一时候可贵取出来,以是小弟就只好到处去跑跑,把这些钱先弄出来。这里一共是五千两,前一阵子费钱多,一时候也只凑出来这么点,也算是给瑶草兄的一份贺礼。”
两人进了屋,马士英便将两个儿子都叫出来拜见阮大铖,又一叠声的让下人去安排酒菜。两人在厅里坐好了,议论起来。
这话声刚落,却见本来已经下去了的马昌又小跑着进了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