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台湾?”郑芝龙是个聪明人,闻弦歌而知雅意,立即就说出了如许的一句。
“爹爹,我家钱这么多,孩儿倒是有点担忧。”郑森俄然放下筷子正色道。
……
当天下午留守在安平的郑彩就获得了哨船的陈述,他一面派人用沿途驿站飞马向郑芝龙能够颠末的据点报信,一面加强了泉州一带的防备。
“另有,你在家里也好长时候了,估计洪先生多数要在背后里说我迟误你的学业了。明天帮我看完了这和谈,你就筹办归去读书吧。毕竟,读书考官那才是正路呀。”郑芝龙又补上了一句。
“这就要看你了。”郑芝龙说,“阿森你如果能考上功名,不说当上巡抚总督,就是当上一个知府,我们家里也安然多了。”
“就是呀,投降拉倒!他妈的李国助都能投降,老子们如何就不能投降了?”
“哎呀,是郑家的哨船?如何办呀!”有人慌乱的大呼了起来,也有人急仓促的想要升帆拔锚。但是更多的人却完整不知所措,另有人大喊:“升个屁的帆呀!投降拉倒!”
“你说的也不是完整没有事理,今后如果有了闲钱,倒是能够考虑在台湾筑城的事情。”郑芝龙道。
“大哥,另有一件事情。”一旁的郑彩说,“和荷兰人的条目根基上都落实下来了。只是大哥一向在内里,现在就等着大哥考核决计了。”
实在这和谈已经没甚么可点窜的了,不过研讨完这东西还是花了几近一整天。直到快晚餐的时候,才算是完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