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个需求。”汉斯・普特曼斯摇了点头,“我们如许做的话并不会增加我们的好处,而刘香部下的那些人能够会是以进犯我们,固然我们的城堡很坚毅,他们也没有任何像样的攻城兵器,底子不成能攻陷城堡,但是只如果开打了,就必然会有耗损。哪怕是火药的耗损,那也是钱。我们为甚么要花我们的钱去做应当由郑芝龙来干的事情呢?刘香的人现在端赖我们供应补给,只要我们停止给他们供应补给,他们就天然要分开。如许才是最为便宜的做法。以是,让城堡守军做好作战筹办就够了。”
“国助兄弟,你先别急,先听韩老三把事情讲一讲――韩老三,你和李当家的说说明天的事。”刘香说道。
“比来阿谁荷兰人的侄儿带着一群人出海了。”韩三答复说,“老迈您晓得,我的眼睛尖,老远的我就认出了那些人内里有好几个通事。”
“奶奶的,他不仁,就不要怪老子不义!”刘香恶狠狠地说,“国助兄弟,我看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调集起兄弟们,找个早晨,趁着荷兰人睡觉的时候,攻进热兰遮城里去!你看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