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朱慈焕的哭声垂垂安静下来,蒋德璟又问道:“太子殿下是被闯贼所害?”
说完这话,他又转过甚,对钱谦益道:“虞山先生,你是东林的魁首,先帝的大恩你也受过,不晓得虞山先生你?”
“钱先生错了!”
“好!”蒋德璟大声喝采道,“说得好!我信赖,天下士绅也都会站到先帝的遗孤一边。”
“钱先生,现在大明另有永王殿下在,永王殿下也是先帝的血脉,我们只要尽忠永王,便可复兴大明,如何能说是群龙无首呢?”蒋德璟厉声道。
“那老夫就放心了。”钱谦益摸了摸胡子笑道,“如许将来不管是福王还是永王,也都能有个好成果呀。”
“大哥……大哥已经归天了……”朱慈焕方才止住哭声,听到这话,却又忍不住放声痛哭了起来。
“福王殿下聪明好学,天然是明白这些的。”郑森也浅笑着答复道。
“太子殿下!”钱谦益大喊一声,痛哭起来,哭得惊天动地,一时几近接不上气来,差一点就晕倒在地上。弄得本来还在堕泪的朱慈焕都停下来安抚起了钱谦益。
马士英听了,气的胡子都颤栗起来了。他在内心想,先帝就是继位的时候太年青,又是废东厂,又是废税监矿监河监,甚么都听你们的,成果把国库搞得空得能够养老鼠,最后把天下都差点弄没了。但是这话倒是没法说出口的。以是马士英最后只能指着蒋德璟道:“先帝遗诏道,你等皆是亡国之臣。你这个亡国之臣,有甚么脸面再提及先帝?哼,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哼!现在天下危如累卵,却不是承闰年代。正所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监国殿下的治国之才,天下有目共睹。永王殿下现在才十四岁,真的有调和各方,复兴大明的才气吗?”马士英也仿佛是豁出去了,厉声怒喝道,“何况蒋德璟你也受过朝廷大恩,身居高位,帮手先帝,却使得京师沦于贼手!你这阁部是做的甚么?现在你另有甚么资格乱议朝政!”
“先帝就义,太子又不在了,大明现在群龙无首,如何是好呀!”钱谦益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