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东西是铁的吧?要花多少钱?”周伯符问道。
那人道:“鄙姓李,木子李,单名一个雷字。是这‘昌茂造船厂’的掌柜。前日我们就收到了郑彩老爷的函件,说是周先生要来,鄙厂高低,翘首以待,总算是比及先生了。先生请随鄙人出去吧。”
郑彩点点头道:“周先生,台湾那边最大的船厂有两个,利市艺而言,他们是最好的。不过现在他们的远洋船只和兵舰的订单比较多,并且民船的利润,特别是内河以及本地飞行船只的利润一贯比不上远洋船只,我估计他们多数不肯意华侈贵重的船台来造如许的船。不过,其他的一些船厂,或许会对这个买卖感兴趣的。需求我给你先容一些如许的船厂吗?”
“这个郑彩老爷已经在信里提到过了。”李掌柜道,“我们这两天研讨了一下,做了几个模型,沿着这边走,周先生一会儿能够看获得,到时候,再由周先生来看哪一种设想更加合用。”
阿谁李掌柜便带着周伯符往前,一向到了一个船台中间,那边有一条捕鲸船正在制作。
“我需求的船却不是如许的,我要的船不需求能跑远洋,但要能在内河内里用。另有尽能够的便宜耐用。”周伯符却道。
“天然是去造船的处所看看。”周伯符道。
周伯符听了,忙起家拱手道:“如此,有劳了。”
在北港上了岸,周伯符先找了一家堆栈住了下来,趁便从掌柜那边问清楚了去“昌茂造船厂”的线路。又让掌柜的帮手打发人去和船厂那边联络了一下,递上了名剌。那边的主事的便聘请周伯符明日一早,来船厂面谈。因而第二天一早,周伯符带着小厮,叫了一辆马车,便往“昌茂造船厂”去了。
“到台湾去?”周伯符笑道,“鄙人倒是早就传闻过台湾了,只是还未曾去过,倒是真想要去见地一下。”
那人便领着周伯符进了工厂,又问道:“周先生是先去会客室坐坐喝点茶,还是去造船的处所看看?”
马车在船厂门口停了下来,周伯符从马车高低来,早瞥见几小我等在那边了。为首的一小我走上前来问道:“来的但是周先生?”
郑彩让仆人拿来了本身的名剌,将它递给周伯符道:“台湾除了那两家船厂,剩下的船厂中,最为超卓的一家是‘昌茂船厂’,它们现在已经能出产捕鲸船了。我也不瞒着周先生,这船厂的大店主施大暄是我的朋友,我在这家船厂中也有一点股分。如果周先生筹算去‘昌茂’看看,我能够安排一条船送周先生去台湾,并且给他们写封信,将周先生先容给他们。”
“昌茂造船厂”就在间隔北港不远的一个海湾边上。有一条煤渣路一向通到那边,沿着煤渣路,另有一条木质包铁的轨道。那是用来运送造船的物质的公用轨道。周伯符在马车上不时的能够看到拉着木料、油漆、铁钉这类的物质的重载马车从这条轨道上行驶。不过这些都是重载车,跑起来比周伯符乘坐的马车要慢很多,很快就被甩到前面去了。
“看起来这船厂的买卖却还不错。”周伯符望着轨道上的那些重载马车如许想道。
……
郑彩和这些船厂主都熟谙,和此中的很多人还是朋友。同时他本身在这些船厂中也有一些股分,现在他听了周伯符的假想,立即就认识到,这必定是一个大买卖。周伯符本人的订购数量或许是相称有限的,但是他所假想的这类船,这类形式,在运营中的上风确切很较着的。以是,如果真的造出了一批如许的船,周伯符天然能狠狠的赚一笔,而他的胜利,也会让更多的人师法,如许一来,这一类的船只的需求天然就会有一个非常快的生长。靠着这类船只的批量制作,说不定,就会有第三家高程度造船厂在台湾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