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屋漏又逢连夜雨,船破偏遇打头风。崇祯的后宫中也跟着出了事。固然田弘遇从郑家以及晋商那边弄到的犀角和上品人参,让田妃的病情一度有了好转,但是年节刚过,田妃的病情又再次减轻,终究还是在这一年的仲春间不治。倒是朱由崧,反倒是因为周延儒的不利,占了便宜,有内侍对崇祯提及他的事情,并且说老福王就义而死,现在已经三年了,也该安排他的世子担当福王的爵位了。因而崇祯下圣旨,让朱由崧担当了福王的爵位。
“如何了?”崇祯皱起了眉头。
“唉……”崇祯也叹了口气。若单单是忧劳,崇祯实在并不怕,前人云:忧劳能够兴国。如果真的能够兴国,便是忧劳一点,便是一每天瘦下去,又算得甚么呢?他又想起了畴昔唐玄宗的一段典故,昔年唐玄宗以韩休为相,韩休好切谏,玄宗行动略有差池,便常常被韩休攻讦。内侍因进谗言说,自从韩休为相以后,天子瘦了很多。劝天子夺职韩休。玄宗天子却道:“吾貌虽瘦,然天下必肥。”现在本身也瘦了,天下却并没有肥,反而暴露了很多亡国的征象了。说实话,崇祯是不太看得起唐玄宗的。玄宗天子不爱江山爱美人,导致了唐朝由盛而衰,在崇祯天子的心中乃是背面的典范。但现在想想,崇祯又非常的恋慕唐玄宗:人家玄宗天子,一辈子碰到了姚崇、宋璟如许的千古少有的贤相,而他,碰到的却都是一些要品德没有品德,要本领没有本领只会吹牛哄人的家伙,不要说远远比不上姚崇、宋璟,也远远比不上韩休,乃至,也远远比不上李林甫,李林甫起码还能压抑住安禄山呢。老天爷为甚么要如许的对待他呢?
“臣妾拜见皇上。”周皇后道。
周皇后听了结不答话,而是将手里的小碗递给身边的侍女,又道:“你且先出去。”
周皇后道:“陛下,遵循礼法,后宫之人,不得擅论朝政。本日臣妾却有一句话,不能不奉告陛下,故而先行向陛下请罪。”
“陛下……”王承恩走上前来道。
只是完整避而不战,也是骗不过崇祯天子的;而真的派兵去和建胬打,万一真的引发了建胬的重视,把建胬的雄师引过来了,到时候弄假成真,他周延儒又那里是建胬的敌手?以是周延儒的体例就是一方面不竭地捏造战报上报朝廷,宣称本身统帅军队正在和建胬大战,并且很有斩获;另一方面,便是派出军队,到乡间去处那些老乡们借小我头来报军功。
崇祯笑了笑,伸手接太小碗,一饮而尽,放下碗道:“难为皇后了。”
崇祯叹完了气,见周皇后固然收起了小碗,却并不可礼退出去,只是望着本身,仿佛想说些甚么,却又不敢说的模样。
周延儒的仇家们天然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个机遇就如许的错过,因而重磅的炸弹终究掉了下来。锦衣卫批示使骆养性上疏揭露本相,其他的官员也接踵弹劾周延儒。崇祯帝痛骂:“最恨周延儒对朕玩弄战略欺瞒。”不久就下圣旨逼迫周延儒他杀,因而周延儒就自挂东南枝了。
“皇后你这是做甚么?”崇祯沉下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