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勒赫是阿济格的儿子,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此次为了表白诚意,便是由他出使到榜样军中。听到黄台吉动问,他便走出来跪下叩首道:“禀告皇上,主子此次出使明军,固然没能见到安平王世子,但是安平王世子却让主子传些话过来。”
这话音一落,四周的一些满清官员们便忿忿的群情了起来。特别是那些汉臣,更是各个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纷繁痛骂明国的那些尼堪不识汲引。倒是黄台吉安坐在御座上,仿佛一点都不活力。
其他的几个贝勒,比如代善,比如阿济格和多铎也都没甚么反应,明显,这些话他们早就晓得了,乃至于应当采纳甚么态度,他们也早就相互相同过了。
“皇上。”黄台吉还没有开口,傅勒赫却抢先开口说道,“安平王世子要求人质必须由他指定,他要求让……”
“另有人质的事情。”代善又道,“不晓得皇上筹算让哪个皇子……”
“嗻,”傅勒赫应道,“主子去了明军中,将皇上的圣谕奉告他们,便被他们关进了一个帐篷里。过了半日,才有一个自称是安平王世子的参谋军官来到帐篷中,对主子说了些话,这些话非常狂悖,主子不敢说。”
傅勒赫赶快道:“他说,如果我们真有诚意,便先将人质送畴昔,然后每天还给他们一千个汉人,他们就休兵一天。”
“他想让谁做人质?”黄台吉问道。
傅勒赫便道:“皇上恕罪,那人说:‘看那逆酋的信,却也有两分招安的诚意,只是这逆酋在信中自称‘大清国天子’真是不知死活,这乃是对大明天子大大的不敬,仅仅这个称呼,他就该诛九族。这人间也没有甚么狗屁的大清国,只要犯上反叛的建州卫。以是逆酋如果然的要想招安,想要保住性命,这称呼上就千万错不得。只能自称罪人,不能弄出甚么大清国甚么的来。’”
傅勒赫便又磕了个头道:“皇上圣明,那人说看皇上的手札……”
“傅勒赫,你和大师说说,你此次出使明军的环境。”黄台吉轻声道。
“哼!”黄台吉又冷哼了一声,然后朝着世人道,“你们有甚么设法?都给朕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