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是派个汉臣去。”多尔衮道,“只传闻荷兰人有会汉话的,没传闻有会我们满洲话的。”
“八哥……”多铎又忍不住了,多尔衮在前面悄悄地拉了他一把,多铎才闭上了嘴。
“那就宣他出去吧。”黄台吉说。
“这些荷兰人还真不要脸皮。”多尔衮骂道。
“王爷说的是。”尤瑞道,“这东印度公司毕竟不是一国,而只是一个大商会。这商会嘛,独一的脸面就是能不能赚到钱,只要能赚到钱就是有脸,赚不到钱就是没脸。”
“老十五,济尔哈朗说得对。”黄台吉开口道,接着他转头对尚可喜喝道:“还不老诚恳实的说说你这一仗是如何打的!”
在他的船前面,还跟着一条中式帆船,这是满清派出的使者的船只,尤瑞将带着他们去一趟济州岛,好跟那些荷兰人媾和。
……
“和不滚下去!”济尔哈朗喝道。
但是这事情还没完,那些荷兰人竟然接着就把舰队开到金州港内里对着金州港就是一顿乱炮,幸亏乌真哈超的炮兵用那两门24磅炮开了几炮,固然没打中目标,却也逼退了荷兰人的船队。
“知己知彼才气百战不殆,老十五,就算要砍了这个主子,也要先听听这一仗是如何败的吧?”济尔哈朗说,不管如何说,天佑军也是他的镶蓝旗的人马,他如何着也要护着点。
尤瑞下去了,黄台吉又对济尔哈朗说:“这贩子说的东西,想来你之前也晓得了,你是如何想的?”
“皇上,这明国海军和荷兰人的一战,我们要探听也不是探听不到,只是一来一去的,很要些时候。不过我传闻阿谁叫做尤瑞的西欧贩子和荷兰人另有明国那边都有买卖,这事情他倒是晓得一些。现在此人本来还在金州收买返程的货色,也等着我们买大炮的动静。我想,皇上这里能够有事情问他,便将他一起带来了。现在他正等在内里呢。”
尚可喜此时固然挨了济尔哈朗的骂,却晓得济尔哈朗实在是在帮本身,给本身一个机遇说明白这一战的失礼实在不是因为本身无能,而是仇敌太奸刁,不不不,也不是仇敌太奸刁,应当是仇敌有高达……高达十丈的巨舰。这实在是非战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