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刘成笑道:“我看你神采不太好,想必是方才受了惊吓,不如回家歇息几天,将那印章转交,待到身子骨养好了,再来理睬这陂塘局的公事吧。
马仁成听到这里,也感觉刘成说的有理,在明清两代社会底层有一些功名在身的墨客,因为退隐有望,又有功名作为依仗,只要没有被学政剥除功名本地官府就拿他们没有太大抵例,行事就分外没有顾忌,包讼收租、果断乡里乃至挟持官府为本身取利,那赵老三便是此中一例。对于这类人物,不管是处所官府还是百姓都拿他们没有甚么体例,只得听之任之,时人称之为斯文败类。
“罢了,你我之间就不必如此多礼了!”刘成摆了摆手:“我看这些缙绅中打这陂塘局主张的另有很多,不如我派几个部下在你那儿,免得又有哪个不开眼的给你惹费事。”
“竟然有这等事?”刘成嘲笑了一声,暗想这赵老三当真是昏了头了,连迟延赋税的事情也敢做,他岂不晓得眼下陕西的情势已经是各处干柴,只要一颗火星落地,便是燎原之势。鄜州这三千多丁壮可都是被招安的农夫军,如果惹起事情来,第一个不利的便是他本身。
“马兄这么说必定是没错了。赵老爷,你是不是受了甚么惊吓,我顿时请个大夫来,可千万别落下甚么弊端!”
刘成微微一笑:“我自有事理,待会你莫要胡说话。听我叮咛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