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明天就是后天!”杜如虎斩钉截铁的说:“贼人们没有攻陷延安,又裹挟着那么多流民,现在是腹背受敌,又在谷地里进退不得,哪怕是为了节流军粮也要和我们尽快打一仗,不然时候一久就会出事。”
“叔,要告诉大头领吗?那用不着您亲身去呀,派几小我就行了!”李过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
“贼人们是要用这些溃兵冲我们营地,我们蒙前人也常常这么干!“一旁的脱脱不花插口道,他跳上本身的战马:”贼人必然躲在溃兵的前面,队形也必定散开了,大人,让俺们从侧面杀出去给他们点短长看看!“
“哎!”
这会儿,你就把老营看好了,让兄弟们把家什都装上车,牲口喂饱了,动静比及天亮再告诉其他首级,晓得了吗?”
“我看你们几个打扮不像是官兵,倒像是贼!“这时李鸿基已经登上河岸,间隔营门不过十几米远,借助火光望楼上的守门把总嘲笑道,他身后的弓箭手也纷繁张弓,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
李鸿基没有说话,拍了拍侄儿的肩膀,他转过身来,此时那五十个马队都装束的差未几了,他跳上战马,大声喊道:“上马,跟我来!”
“那些溃兵的模样有些奇特。”杜如虎看了看:“恐怕是袭营的贼兵赶过来的,要不然不会都往一个方向跑!”
“好说,好说,俺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李鸿基装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伸出右手向还在半截梯子把总伸去,那把总有些胡涂的看着对方的手,却不想李鸿基一探手就抓住他的胳膊,一用力便将他从半截梯子上撤了下来,狠狠的摔在地上,还没等这班总从坐起家来,李鸿基猛地一提缰绳,胯下战马的前蹄就踏在他的胸口上,一声凄厉的惨叫扯破了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