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嗣昌想了想,感觉再也没有其他的体例,只得叹道:“思前想后,也只能如此了!温公,想不到最后事情会落得这般地步!”
“你说的也有事理!”多铎点了点头,当时他们从盛京出讨伐阿巴泰时足有两万多人,颠末路上行军的耗损和逃散,大抵还剩下一万六七,这么大一支军队不但行动不便,并且明国君臣也会担忧客大欺主,节制不住他们反而惹来费事,不如就带着两白旗的精锐南下,以来人少能够集合马匹,行动便利不轻易被刘成率军阻截,二来明国也比较轻易接管。
“甚么?刘成已经进了盛京?还收养了福临为养子?”多尔衮手上一颤,手中的茶杯几乎落在地上,一旁的多铎已经跳了起来,双眼几近喷出火来,对跪在地上的哨探喝道:“你肯定这是真的?沿途都有城塞,莫非刘生长了翅膀,飞过来的?”
“多尔衮!”多铎见状,表情越急了:“你还说这些有的没的干吗?现在我们应当如何做?刘成他一旦节制了盛京的局面,下一步就是来对于我们了?呆在赫图阿拉这里总不是悠长之计吧?”
“此一时彼一时!”多尔衮耐烦的解释道:“明国岂没有才干之士能看出刘成的野心和坏处?只不过先前他们要借刘成之力来对于我们大金国,现在大金国既然已经安定,他们下一步就要防备刘成了,你我与刘成有不共戴天的大仇,手头又有气力,明国君臣又岂会抓住畴昔的事情不放,而不顾面前的大敌?你放心,只要我们能逃到关宁军那边,明国必定会重用我们的!”
“嗯,这里的确不是悠长之计!”多尔衮点了点头:“可惜我还是低估了刘成,要不然我们应当早些去投明国的!”
赫图阿拉。
“朝中?这个如何说?”杨嗣昌一愣。
“不,彻夜出,只要把两白旗的精锐带上就好了!”多尔衮低声道。
“那温公您的意义是?”
温府。
“甚么?”杨嗣昌霍的一下站起家来,他的行动太猛,将几案上的砚台带了一下,溅出的墨汁落在袖子上却全然不觉:“此事是真是假?”
陈新甲神采有些难堪,低声道:“大人,这恐怕是虏酋的一面之词,刘大人杀虏甚多,虏酋对其挟恨在心,出言诽谤也是道理当中!”
“如果这是真的,那可有些不妙了!”温体仁喝了一口凉茶,捋了捋颔下的髯毛:“东虏与蒙古分歧,蒙古各部乃是塞外草原,非朝廷国土。而辽东乃我大明故地,辽东行都司地点。刘成他不上奏朝廷,就自行其是,其意甚彰呀!”
“可,但是明显刘成他――”杨嗣昌被温体仁说的张口结舌,只能结结巴巴的答道。
“不是,虏酋多尔衮,多铎帅二千余骑呵关请降!”
“很简朴,刘成安定辽东以后,蒙古、女真的精兵皆为其统统,他又和和硕特汗与漠北诸部交好,卫拉特人与他是婚姻之亲。也就是说他的东面是大海,西北两面都是盟国,独一能展的就是明国了。他麾下精兵虎将应有尽有,对明国的内幕又是明白得很,岂有不南下的事理?我们两个去投明国,便能够借明国之力,与其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