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客岁拿下和林格尔城,活捉岳托以后我就写信给固始汗、巴图尔汗以及西北与我们有贸易往外的各部酋长了,情愿以高价采办马匹和骆驼!”刘成笑道,不过他另有一种底牌没有透露,那就是除了马匹外,他还向盟友们索要援兵、同时在各商站招募雇佣兵,为了制止透暴露来,这些军队都是在大青山以南、黄河以北的河套地区堆积,待到要出征时才到归化城汇合编组。
听罢了诗,刘成便与吕伯奇握手告别。他拨转马头,打马而去。吕伯奇眼看着一行人马向山口而去,很快就消逝在地平线绝顶,心中顿时感觉少了甚么东西,不知不觉间泪水已经盈眶而出。第二卷终
“竟然有这么多马匹骆驼?”吕伯奇听到这里,不由得大吃了一惊,中原王朝自唐后,因为人丁日渐麋集,马政式微,再也没有本钱玩骑马步兵加一人多马这么豪侈的初级战术了。吕伯奇固然对兵事不算体味,但好歹也是亲身上过阵的,很清楚刘成雄师最大的上风就是火器,只如果两边摆开步地对攻,十有八九是刘成赢。可不管是右翼蒙古还是后金都不是傻子,他们要么亲目睹识过,要么耳闻过刘成所部的火器的能力,只要他们的将军不是傻子,就不会与刘成堂堂正正的比武,而会挑选游牧民族对农耕民族屡试不爽的战术――将辎重和牲口向火线撤退,派出马队进犯敌军脆弱的辎重军队,比及仇敌抵挡补给的极限,然后再打击。但刘成既然有这么多马匹和驼队环境就不一样了――马匹和骆驼不但能进步军队的矫捷性,还能供应一部分食品(奶和肉),再说追不上仇敌的马队莫非还追不上牲口和老弱?
吕伯奇笑道:“将军练的好兵,此去定能扫平东虏,立下封侯之功!”
“两天!”刘成伸出两根手指:“两天后我就在校场点兵,然后出塞东征!”
两天后。
“吕公,我此番出塞,宣大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说到这里,刘成俄然抬高声音:“当今天下纷繁,即便我此番讨平了东虏,大明的事情也一定能够好转。天子虽一心求治,但却不得其法。朝堂上的事情,千万莫要掺杂,自保为上!”
“那就借吕大人吉言了!”刘成笑道,随即他沉声喝道:“开端点兵!”
一名亲卫应了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只胡笳来,呜呜的吹了起来,吕伯奇谛听这曲调,撤除塞外之音外,还很有西北之韵,那声音浑厚朴素,清远苦楚,初听让人略有感慨,但谛听却能听到钢铁金石之声,似有铁骑踏地,箭矢横飞,白刃订交,令人热血横流,有抖擞之意。
刘成身边稀有百亲卫部曲,此中有汉人、亦有很多是蒙前人,很多人早在延绥镇时便跟从他了。他们皆身着铁甲,除坐骑外另有两匹从马,战顿时也蒙有能够抵挡箭矢的马衣,头部和躯\体另有皮制的马甲,看上去好像一头头怪兽。因为杨嗣昌加税的奏议被禁止的原因,刘成编练新军的打算也停滞了下来,眼下他手中的步队除了原有的四个营以外,只从宣大原有的镇兵中编练了三个营,不过他并不筹算将这些新军投入东征,而是让其担负留守,如许刘成绩能够将三个营带走――撤除一个留守朝邑底子之地的。这三个营中,有一个在归化城,残剩两个便在校场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