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韩信、本朝太祖都曾乞食于人,他们当时候还不如大人您呢?”说到这里,于何看了看四下无人,低声道:“我家教主有信过来让老朽奉告大人,有了羊毛的事情,他此次去定然能获得巴图尔汗的信赖,如果您需求,便是上千蒙古铁骑也能买来。”
“呵呵!”刘成微微一笑:“老子戋戋一个都司屁大个官,受命于人,还说甚么东南西北。”
半晌以后,一个四十多岁的细弱男人走了出去,离刘成另有二十多步开外便粗声大气的喊道:“刘大人,刘大人,快拿酒来,要好酒!”
一个声音将刘成从遐想中拉回了实际,他略微定了一下神。沉声道:“有甚么事?“
刘成定睛一看,倒是一个杨鹤身边的军官,名叫袁晗,本来刘成每次见他都有几分好处,光阴久了两人就熟了起来,也经常将杨鹤身边的动静流露几分给刘成。此人最是好酒,为了这口腹之欲也没少吃军棍皮鞭的苦头,但还是屡教不改。
“此话当真!”袁晗闻言大喜,他的双手摩擦了两下叹道:“还是刘都司你有本领,在哪儿都能打出一片六合来,连缙绅都要送酒来奉迎你,比起你来俺们留在固原就差远了。”
“固原?”刘成一愣。心中暗想莫不是杨鹤那边又有甚么变故,他略微清算了下衣衫,道:“请他出去吧!”
“有啥信不过,本来他打了败仗做了俘虏要给人挤奶牧羊挨鞭子,却来了中原花花天下,欢畅还来不及呢!归正都是卖力兵戈,给大汗们卖力是卖,莫非给大人卖力不是卖了?再说他们离了大人连路都不熟谙。只要大人待他们好些,这些鞑子最是忠心不过。”
“那这些俘虏也能信得过?”
“袁大人你谈笑了,能留在制军大人身边,这才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福分呀,俗话说菩萨身边好烧香,能有啥功德,制军大人还会忘了您,我们这些在外边办差事的,还要请袁大人在制军面前多多美言几句。”(未完待续。)
“是,大人!”
“上千马队也能买来?”刘成瞪大了眼睛:“这也能行?”
那么题目又回到了原点,刘成的思路是既然有力禁止大明的内哄,那么就为后金也找一个充足强大的仇敌就行了。大明并非女真人独一的仇敌,在与明军交兵的同时,皇太极还在与蒙古的林丹汗停止战役,这位成吉思汗和达延汗的嫡派子孙,蒙古帝国的最后一名统治者是后金节制漠南蒙古的最大仇敌。假定在草原上崛起一个强大的权势,将漠南蒙古从皇太极的麾下拉归去,那无疑是对大明非常无益的。
现在间隔那决定运气的时候另有十三年,不,应当是十二年了,在这十二年时候里本身是否能够堆集到充足上牌桌的气力,禁止这统统的产生呢?如果是在穿越之前,刘成对于这个题目的确不屑于做出答复——给一个回到明末的穿越者十二年的时候,他应当考虑的是如何围攻君士坦丁堡、巴格达、德里、莫斯科、巴黎、罗马等天下名城。可此时刘成却不敢给出必定的答案了,他乃至连本身是否能活到十二年后都不敢必定,又如何能肯定本身能在十二年后禁止后金的入关呢?在十七世纪三十年代的大明可没有抗生素,鼠疫、肺结核、血吸虫等当代社会几近绝迹的感抱病在这个年代可还到处可见,即便不考虑长矛和铅弹的威胁,各种希奇古怪的疾病都足以将一个安康的人过早的送进宅兆。刘成必须想出一种体例——即便本身不测死去。还是能够禁止这统统的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