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始汗那两条稠密的眉毛皱了起来，看上去非常吓人：“刘大报酬何这般说，他如果犯了杀人之罪呢？”
“大国师，我问你，林丹汗与卜失兔两人谁强？”
“当时就是了，我大明永乐天子将此地赠送朵颜三卫，并不是无前提的，一来是为了酬庸其靖难之功；二来但愿其为我大明藩属，樊篱边陲，大国师你也晓得，林丹汗西迁是因为他抵挡不住女真人的猛攻。卜失兔连林丹汗都打不过，如果女真人打过来，他能樊篱我大明边陲吗？”
刘成笑了笑，伸脱手指沿着图上线条讲授起来：“大国师请看，这茶道可分为三条线路，东路、中线与西线，这西线要路子大国师的牧地，不管是收取税赋还是与之买卖，对您来讲都是大为无益可图呀！“
固始汗的目光被展开的图样吸引住了，只见图上星罗棋布的标记取数十个大小斑点，而数条粗大的红色线条将这些点串连起来。从图纸上用蒙汉藏三种笔墨上标记的山峦、河道、都会名字来看，这应当是一副舆图。可这几条红线代表甚么呢？固始汗思忖了一会，不是很必定的问道：“刘大人。图上这几条线莫不是商道。”
“人身与货色安然没有题目。”固始汗问道：“那逼迫或者棍骗就很难说清楚了，两边民风分歧，又都会各持一词，那里说得清楚？再说刘大人你说的合法好处，何为合法，何为分歧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