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这场召对已经到了序幕,周延儒轻松的站起家来,正筹办施礼辞职,却不测的听到崇祯问道:“三边总督杨鹤上表求下发赋税安抚降贼,周先生觉得当下发多少为好?“
“于先生,你放心!“刘成哈腰将地上的羊毫捡起,重新塞回于何的手里:“我让你写你就写,人来了我自有体例,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你怕甚么?”
不过吕祖仿佛没有听到知州大人的祷告声,这天下午合法吕伯奇像平常一样在后堂焚香祝祷时,幕友便从外间快步出去,附耳低声道:“吕公,刘都司求见!”
看着刘成自傲满满的脸,于何无法的重新坐了下来,一边誊写一边叹道:“大人,别人都是把费事往外推,只要你却往屋里拉,仿佛就怕事情少了一样,真不晓得你是聪明还是傻!“
作为大明的首辅,周延儒天然晓得这份关乎西北大局的奏折,他乃至还记得上面的票拟(明朝辅臣在奏折上代替天子批答,随奏本一同进呈天子检查,在大多数环境下即为终究的答复),不过此时崇祯再次伶仃提出来发问,明显是但愿获得进一步的答复。
“是!”杜固应了一声,脸上满是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