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儿拜别的背影,巴图尔懊丧的摇了点头,回到帐中。过了约莫半响工夫,巴图尔问道:“额尔吉,你感觉另有甚么其他合适的人选吗?”
敏敏不平气的辩驳道:“父汗。额尔吉叔叔,女人又如何了,满都海不是女人吗?诃额仑(铁木真的母亲,扶养年幼的铁木真长大,并帮忙他建立霸业)不是女人吗?她们哪点比男人差?”
“是呀,敏敏别吉,这可不是开打趣的。”额尔吉也劝说道。
“如何会这么刚巧?在这个节骨眼上都摔伤?“巴图尔的神采极其丢脸。
车臣台吉听到敏敏的笑话天然不爽的很,嘲笑了一声便掉头要走,却被敏敏一把拉住了:“车臣台吉哥哥,我也不白拿你的好处,我从父汗那儿获得一个关于你的动静,你要不要听?“
烛焰在窗缝透进的轻风吹拂下悄悄的跳动,在信纸上留下一个舞动的黑影,上面的笔墨仿佛变成了一个个小人,在颤抖、蠢蠢欲动。
“不错!”敏敏笑了起来:“把本身弄伤以回避调派的主张也是我给他们出的。”
“这个――,让我渐渐想想。”额尔吉脸上暴露难色来。合法此时中间有人插话道:“父汗,为何不让我去?”
“哎,车臣台吉哥哥,你老是这么急性子,再这么下去,也难怪父汗不喜好你,要赶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