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伯,山海关那边有没有动静?”祖宽从背后问道。
祖宽与吴三桂乃是世交,晓得对方固然年纪不大,但是少大哥成,行事稳妥的很,便后退了一步静观其变。只见堂上跪了一地,都是关宁军的将领,齐声为高第讨情,如果在畴昔熊文灿就算再如何不甘心,也不得不卖世人的面子。但是今时分歧昔日,他嘲笑了一声:“好一个关宁军,朝廷竭天下之力恩养你们多年,却养出了一群拥兵自重的藩镇,京师沦陷这等大事竟然敢合起来欺瞒本督师,另有甚么不敢干的吗?本督师本日偏要斩一个高第,让你们看看欺瞒上官的了局!”
吴三桂与祖宽两人,在女真兵的押送下往西去了,刚过了半条街,吴三桂俄然脸上暴露惊奇的神情,对路边一个行人道:“姑父,您如何在这儿?”
吴三桂转头看了看,公然已经没有追兵,又数了数鞍袋箭囊里的箭矢,只剩下两支箭矢了,叹道:“当真是祖宗神灵保佑,如果少了这两支箭,只怕你我已经死在城里了!”
话音刚落,多尔衮便从领着一队兵士涌上堂来,众将神采大变,赶快起家让到一旁,高第此时早已心胆俱裂,叩首如捣蒜普通,大声喊道:“督师饶命,督师饶命!末将是从陕西来的,如何能一手遮天。还请督师大人饶命!”
“服从!”
“长伯,你的意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