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洪承畴看了看被吓得噤若寒蝉的衙役头子,问道:“你说的榜文呢?另有,他刚才说你夺了他的银子。是否失实。”
“洪承畴?他这个时候来这儿干吗?“刘成的心中不由得格登一响,他晓得的内幕可比曲端多多了,莫不是为了贺人龙的神情要和本身算账?可本身固然名义上挂着个延绥镇的名义,但实际上一向都是直属三边总督杨鹤麾下,只要杨鹤一日还没离职,洪承畴就一日没法向本身发号施令。刘成可不以为洪承畴是个这么沉不住气的人,在大局还没有见分晓之前,放着杨鹤不管来和本身这个小虾米脱手。
众衙役应了一声,将池乐山从地上拖了起来,却不想池乐山奋力挣开,将那衙役头子扑倒在地,一口咬住对方的耳朵。那衙役头子顿时如杀猪普通惨叫起来。四周的衙役们的拳脚如雨点般落下,而池乐山却只是将衙役头子压在身下,死死的咬住对方的耳朵不松口,场中顿时如同一锅滚粥般乱作一团。
“你现在所说的不过是一面之辞,本官也没法判定是非曲直。如许吧,你就随本官去一趟宜川,与你说的县令曲端与游击刘成对证。如果当真如你所说,本官天然会给你一个公道!“
“刘大人,接下来你另有甚么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