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官军将领接报后暗骂曹文诏奸刁,在进军时风风火火,跑在大师前面,显得比谁都主动,在总督大人面前买足了好,这现仇敌了结停下来,喊其别人上。
炮虎帐长大声的制止了正要命令射击的炮兵批示官。这炮弹可都是用银子换来的,数量有限可不能乱糟蹋,余下的事情让火枪兵来处理好了。
官军打击的步队透过盾牌的裂缝严峻的望着火线的敌阵,敌阵中除了飞舞的旗号没有任何动静,间隔越来越近了,眼看就要进入弓箭的射程了,官军既光荣又严峻,光荣的是仇敌没有火炮等长途兵器,不然早就该对他们开仗了。严峻的是接下来必定要遭到仇敌弓箭的进犯,能不能防住只能寄但愿于手中的盾牌了。前排的兵士将盾牌稍稍的举起,后边的弓箭手已将利箭搭在了弓弦之上,只要到了射程内就动进犯,看环境不妙顿时后退,将领们并没有强令死战不退,这应是一次比较轻松的摸干脆的进犯。
不过官军还是比较谨慎的,同时也是为了保存气力,等各部的步队接踵赶到,集结起了一万多人马才在前面摆好步地。
战车营的营长决定给官军一个经验,奉上门来的肥肉,连汤也不给他们留下。
官军的领兵将领们聚在一起严峻的商讨后以为,这千八百流贼面对上万的官军却不逃脱,必定有所依仗,要不就是摆的甚么疑兵之计,在这里恐吓官军,好为其他的流贼逃窜争夺时候。最好的应对体例就是摸索一下,既不会中了仇敌的埋伏,也不会因为迟延时候而让流贼跑掉。
计议已定,官军派出了五百步兵,谨慎翼翼的向保安军的车阵走来。这队官军由盾牌手和弓箭手构成。前排的兵士一手拿盾牌,一手提着钢刀,后边的弓箭手已将弓从背后取下,随时筹办张弓射出利箭。他们的设法就是要进入弓箭的射程,用弓箭停止进犯,看一下保安军的反应。
“开仗!”保安军战车营的营长大声的下达了进犯号令,车上的几十门佛朗机火炮同时打响了,这么近的间隔,炮膛中又装填的霰弹,想不打中都难。
其他官军磨磨蹭蹭的跟了上来,这时已到了中午时分,派人去前面刺探,现拦住路的只要千八百号人、几十辆车,火线仿佛刚生过战役。大师对曹文诏更是鄙夷,曹文诏几千马队每日里的花消比别人数万兵马的花消都多,连这点儿流贼都搞不定,这也太丢人了。
官军的盾牌在高飞来的炮弹面前如同纸糊的一样,被打出一个个大洞,后边的兵士立时成为了血肉恍惚的尸身,全部官军的行列没有遮拦的透露了出来,保安军战车内的数百条火枪紧接着开仗了。线膛枪射出的米尼弹有着远过弓箭的射程和更加稳定的弹道。保安军能够通过加装了准星和照门的火枪对准来射击,而不是像之前一样将枪指向一个大抵的方向开仗,打中打不中就靠天意了。不过官军麋集的阵型摆在那边,即便是瞄的不准也不是太大的题目。
保安军的兵士被号令躲在战车当中,不准露头、不准开仗,全部阵地上一片沉寂。
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