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只是问了些门生祖上的一些事,实在门生也不太明白的。”何况含糊答道。
“你们既然不晓得详情,如何就肯定这张藏宝图在我们况家,在我身上?”
“你是说当年太祖不是没钱持续修建中都,而是听信了国师刘基的预言,把这笔财产藏了起来,以备建文帝遭受不测?”何况转回话题。
她心头惴惴,但还是决定留下不走。
去海岛做甚么岛主,那毕竟是题外话,何况从未传闻过,也向来没有考虑过这些事情,面前的事儿还没有弄明白呢。
“莫非说我祖上跟建文皇上有干系?”何况最后问到这个题目,这才是最体贴的。
“甚么?”左文祥大惊失容,明显知府大人话中有话。
“来头这么大?”左文祥大吃一惊。
“就是,谨慎肝如何能分开我啊,你如果分开了我可如何活啊。”国公夫人仓猝走过来,紧紧抱着小君的头,仿佛小君真要跟她生离死别似的。
“奇特,许贤侄如何会跟英国公府拉扯上干系了呢?”左文祥还是不大明白此中的原委。
“此事本府也不太清楚,仿佛是许明祖上犯过朝廷大法,当年朝廷对他家的追捕令一向没有撤消。”
但想想心机也就均衡了,如果宿世的他,不过是人中平淡之辈,想出人头地太难了。现在获得这么个身份,仅仅是这身惊人的医术,为之付出世命的代价都值了,更何况他的文艺水准都有了很大晋升,一个郎当少年就已经是人中佼佼者。
“固然不能肯定,但总不会空穴来风吧,寻宝人也不是傻子,他们如此认定必定是有来由的。这张藏宝图传播百年了,详情早就埋没掉了,只剩下个影子,大师现在就在追这个影子。”
何况将信将疑道:“这么说,你并不想获得这张藏宝图?”
“你这些动静是从那边得知?是你的猜想,还是有所根据?”何况问道。
“此子的背景深厚得可骇,乃至是有些诡异。以是我说令爱嫁给他,也没啥大不了的,一个背负皇家追捕令的人,已不在礼法范围以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