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说了，青棠却看顾惟玉，“我筹算送毛林一些礼品，都城我临时去不了，到时候还要烦请母亲跑一趟。”
顾惟玉也不说别的，当下转了椅子，要出去，背面一声轻唤，“惟玉哥哥。”
云娘扶着顾惟玉，顾惟玉手里拿着一根拐杖，他能站起来。
青棠捏住黄莺的手，“不必找了，他走了。”
顾惟玉现在和霍青棠的干系奇特极了，两人既不是恋人，又不是与伊龄贺普通的朋友干系，青棠见了顾惟玉，话就很少，格外的少。顾惟玉也沉默，两人只要在一处，就是沉默，还是沉默，最后分开才算罢休。
云娘道：“回都城吧，贺鲁图还没走，宝卷也在那边，归去看看腿......”
黄莺道：“这又是在哭甚么，顾家公子也死了吗？”
黄莺的马车也掉了头，黄莺探出头来，“姑爷，先回扬州过年，等过了年，你们再去洛阳转转，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里头青棠将帐本子递畴昔，“惟玉哥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