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娘瞥她一眼,“真的?”
云娘咳一咳,说:“青棠身子不好,现在气候冷,她是不会晤客了。蓝河女人,我看你还是请回吧。”
蓝河心中一喜,觉得此事有戏,谁知云娘将玉玦往楠木桌上一丢,道:“我又不想升官发财,抓住礼遇又有何用?”
鹰抓鲤鱼,便是抓住礼遇,是墨客们最爱的纹饰,十年寒窗,可不就是为了一朝能够鱼跃龙门么。
云娘也不傻,道:“你拿着凭据去淮安府索要便可,找史大人做甚么?”
玉玦成色不错,云娘抓起来,瞧了一眼,“哟!鹰抓鲤鱼,不错啊,好东西。”
云娘这话放荡不羁,都是未嫁的女人,普通人都得掩面逃窜了,云娘瞥一眼蓝河,然后对外头道:“给我温一壶黄酒来,要烫好的。”
打蛇打七寸,云娘阐发蓝河是需求青棠讨情,霍大人在扬州城,史大人在姑苏城,这蓝河仿佛还不清楚青棠姓霍,还只觉得青棠是史家的女人。云娘如是说,蓝河一时又不会接话了,这云娘且如此难缠,那位史家的女人岂不是更加难说话,那本身所提之事,又当如何开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