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玉柔微微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轻啐了朱松一口,道:“两位王爷,玉柔楼里另有很多事,稍后再过来向两位王爷敬酒!”
“玉柔,你可不要用几个没甚么才学的女人欺诈我们!”
叮叮咚咚!
几名或是抱着琵琶,或是抱着扬琴,或是握着玉笛的女人,向朱橞兄弟俩盈盈行了一礼,各自寻了个坐位,弹奏了起来。
玉柔一看到朱松,顿时眼睛亮了起来,俯身就是一礼。
“噗……”
几个小女人听到朱橞的话,一个个全都来了精力,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朱松,就像是在看星星一样,闪闪发光。
比拟起朱松在一楼的时候见到的那些个庸脂俗粉,这几名女人就要高出很多个层次了,不但身材苗条,面庞标致,就连身上的气质都分歧,各有千秋。
“行了,行了,别摆得那名委曲。”朱松摆摆手,眸子子一转,道:“你如果真想本王的话,本王今晚倒是时候,能够与玉柔秉烛夜谈!”
玉柔春葱般的手指轻压丰唇,笑得花枝乱颤:“春草,你们几个本日但是三生有幸了,竟然能够服侍韩王殿下,可要向殿下多多就教哦!”
听到朱橞谈起了耿家,霍山虎说道:“殿下,下关听闻那耿瑄与您有些过节,不晓得是何事啊?”
“你这么说话,很轻易没朋友的。”朱松低声嘀咕了一句,道:“行了玉柔,这里没你甚么事了,几个女人就拿出你们特长的东西来吧!”
朱松好歹也算是阅女无数的人了,固然这玉柔长得标致,身材婀娜,但是对于朱松来讲,再标致也不是他的。
若非是紫衣身在青楼的话,怕是大明四大才女就要变成大明五大才女了。
“王爷,这几位女人是我们楼里的名角,就让她们几个服侍您吧!”
因为这美妇人穿着的原因,这一俯身,丰.满的上围顿时凸显了出来,看得朱松心中都在为玉柔担忧,那饱满会不会掉下来。
琵琶方才响起,朱松就听了出来。
耳朵中回荡着音乐声,朱橞笑看向了朱松,持续说道:“只可惜啊,那耿侯爷早已经遇刺身亡了,不然的话,我还真想问问他有没有悔怨过呢?”
朱松笑了笑,道:“如果山虎兄不提的话,本王还真是忘了!那日,本王应嘉兴知府相邀……”
朱松淡淡地笑了笑,道:“悔怨又能如何?眼下耿家没了这个顶梁柱,剩下的几个儿子、女儿,没一个能够挑大梁的,耿家,完了!”
“好了,既然我们人到齐了,是不是叫几个唱曲儿的女人?”朱橞看了看在做的世人,将服侍的小厮叫了过来私语了几句。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玉柔可不信韩王这个色中饿鬼真改了性子。
朱松口中的紫衣女人,乃是醉满飘香楼头牌中的头牌,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连身材以及面庞都没得说。
“文弼,坐吧!”朱松拉着张辅坐了下来,道:“本日这屋子里没有外人,不必如此拘礼!”
“嗯?”
那风味犹存的美妇人上前几步,对朱橞盈盈行了一礼,朱唇轻启,充满磁性的声音随之响起:
服侍的小厮应了一声,又奉上来一副碗筷和一把椅子。
“松弟,这等曲子竟然出自你手,开初的时候,为兄还真是不敢信赖呢!”
“奴家见过韩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