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衣服粘在皮肤上,把朱瞻基难受得要死,现在有新衣服穿了,小家伙较着变得镇静了起来。
衣服穿上了,嘿,还挺称身:盘云锦缎长衫,乌黑的云靴上绣着几只小兽,映托地朱瞻基的小脸都红润了几分。
“松叔父,宣哥哥不会有事吧?”朱徽煣站在朱松身侧,小脸上写满了担忧的神采。
从这讲求的衣服做工来看,这位被称为‘素手仙医’的白衣女子,应是出身士族或者富农的殷实之家。
“蜜斯!”名叫香香的侍女有些不乐意了,“那几件衣服可都是您精挑细选出来,特地买给钦公子的,这几小我与我们素不了解,您何必……”
中年男人点点头,伸手将朱瞻基平放到了草地上,而那名白衣女子,也从蓬船上走了下来。
一边如许说着,朱松就要抱起朱瞻基来。
朱松很有一种躺枪的感受。
朱松看着侍女香香手中的衣物,下认识地推搪了起来。